( ) 黄衫少年眼底疑惑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两人是谁,但他也没在意,以金钱帮如今威势,他也没必要把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放在眼里,收回眼神却见西门柔在‘淫笑’,冰冷的眼神直视而去,显然他是识得西门柔的。
西门柔见黄衫少年注视自己,收起笑意,也不理他,径自喝着酒。
黄衫少年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丝冷笑,慢慢地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在杨承祖等六人身上一扫。
这六人看来个个都比他凶狠些,但被他目光这一扫,六人似乎连腿都软了,连坐都坐不稳。
黄衫少年慢慢地走了过去,自怀中取出六枚黄铜铸成的制钱,在六个人的头上各放了一枚。
六个人竟似忽都变成了木头人,眼睁睁地瞧着这人将东西随随便便地摆在自己头上,连个屁都不敢放。
黄衫少年走到那老人和辫子姑娘的桌前,沉着脸,冷冷地瞧着老头子,突伸手在桌上一拍,摆在老头子面前的一碟花生米就突然全部从碟子里跳了起来,暴雨般向老头子脸上打了过去。
那老头子也不知是看呆了,还是吓呆了,连闪避都忘了闪避,几十粒花生米眼看已快打在他脸上。
黄衫少年长袖突又一卷,将花生米全都卷入袖中,他袍袖再一抖,花生米就又一连串落回碟子。
老头子眼睛发直,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那辫子姑娘竟似不知害怕,反而拍手娇笑起来,笑道:“这把戏真好看极了,想不到你原来是个变戏法的,你再变几手给我们瞧瞧好不好?我一定要爷爷请你喝酒。”
黄衫少年露了手极精纯的内家掌力,又露了手极高妙的接暗器功夫,谁知却遇着个不识货的买主,居然将他看成变戏法的。
但这黄衫少年却一点也没有生气,上上下下打量了辫子姑娘几眼,目中似乎带着些笑意,慢慢地走了开去。
黄衫少年慢慢地走到那“酒鬼”的桌子前。“叮叮当当”地摇着手里的制钱。
那“酒鬼”早巳人事不知,伏在桌上睡得好像死人一样。
黄衫少年冷笑着,一把拎起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仔细看了两眼,手才放松。
他的手一松,这“酒鬼”就“砰”地又跌回桌子上,还是人事不知,又呼呼大睡了起来。
黄衫少年不再理会,他还剩下几个铜钱,拿在手里“叮叮当当”地摇着,缓缓走向最后一桌的东方承睿与叶孤城。
东方承睿看着黄衫少年走进,微微眯起双眼,淡笑道:“阁下也要跟我俩放几个铜钱?”
黄衫少年目光凝注着他道:“是一个,一人一个!”
东方承睿浅酌了口女儿红道:“你不妨给我多放几个。”
黄衫少年面上毫无表情,道:“一个足矣!”
东方承睿轻笑着摇摇头,道:“我本以为你们很有钱,却不想竟如此小气。”
黄衫少年不予理会,就要走过来放钱到东方承睿头上。
东方承睿沉声道:“你跟我放钱倒也罢了,你放的越多我反而越高兴,但你却千万不要给他放钱。”他一边说还一边向叶孤城方向努了努嘴,眼中满是戏谑。
黄衫少年语气淡淡道:“他不喜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