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的二哥将宫里自己的势力全部剖析给了韩蕴傲,为的就是说明自己的势力足以撼动这个大片的江山。
信上说到的官员,都在朝堂之上站着呢?一个个都是皇上倚重的左膀右臂。
琉月沧是真的没想到,这些人居然会连成一气,要夺权。
这里的人有之前才被他加官进爵的大将军,有最近才升任的一品大臣,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人,虽说不是一品大员,却也是位高权重。
这些人若是在加上韩蕴傲,那当真是要反了天了。
“好,很好,好的朕都不知道要如何说了,朕日日与你们相处,时到今日,才看见你们一个个的狼子野心,是不是觉得朕这皇位坐着很舒服,来来来,李大人,你来坐坐看看,你们一个个都给朕坐到这上边试试,看看坐在这皇位上,是不是如坐针毡?”
琉月沧从高位上走了下来,被点名的李大人刷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惊恐万分的磕头道:“臣惶恐。”
“惶恐什么?你们不是都觉得朕这皇位就是被你们推上来的吗?不是觉得这皇位人人可坐吗?怎么现在都不敢过来?惶恐,你们的惶恐朕可一点都看不见,倒是你们的野心,朕都看的清清楚楚。”
琉月沧走到如妃的家人面前,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他慢慢悠悠的顺着边,走到了臣子们的面前,每一个人他都要仔细的看两眼,每一个被他看的人都有几许的心虚,只不过程度不一样。
心虚的越厉害,越是与如妃家里牵连甚深的。
叶温明到现在只说了两三句话,却成功的将皇上所有的怒火都带了起来。
对此,他 是很满意。
他垂着头,没有看琉月沧,福德全看着他,仔细的揣摩着他的意图。
叶温明对福德全是不冷不热,不会拒绝,却又不会多亲近,搞的福德全也越发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琉月沧的怒火已经频临爆发。
“刑部尚书何在?”
琉月沧一点名,下面的人就一哆嗦,被叫出来的刑部尚书倒是十分的坦然,跪在地上给皇上磕头之后就迎视着皇上的目光。
琉月沧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开口问;“按照我朝法度,这种行为,朕要如何处置才算合适?”
“回皇上话,犯上作乱,结党营私,蓄意勾结大臣,理当诛九族,女子十二岁以下充为官妓,男子十四岁以下,充为官奴,其他年岁长者,一律斩杀,暴尸三日,以儆效尤。与其有染之人,轻者抄家,重者发配边疆,若是主谋,刑法应与他们一般。”
刑部尚书欧阳凌,说话冷静自制,不夹杂一丝的个人感情,面对皇上,也不曾有过笑脸。
此人耿直,最不受皇上的宠信,可皇上不管出什么事儿却都喜欢询问他,往往他的话也能成为皇上最后下决断的依据。
他一开口,下面的人就全部打了一个寒颤,大家心里都知道,自己牵连了多少,可谁都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就兵败。
这会儿都在想着要如何才能洗脱自己的罪名,要如何才能表现自己的忠心。
一时间,对欧阳凌的说话,大臣居然都是赞同的,有些甚至还说要罪加一等。
墙倒众人推,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
“皇上,求皇上网开一面,放了臣妾的家人吧!”
朝堂上一片倒戈之声,就在此时,如妃竟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也顾不上侍卫的阻拦,拼命跑到了大殿,刷的一下跪在了琉月沧的面前,要给家里的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