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是韦伯嘛,变化太大一下子没认出来,真是——成长为一个出色的男子汉了,哈哈哈哈哈哈,本王很高兴,高兴得想要痛饮一番。”
“现在吗?可现在已经夜里两点,没有——”
韦伯下意识地劝谏,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征服王一巴掌拍断。
“笨蛋,本王已经告诉过你,王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鲜烈,既然如此又何须在意时间?”
“你——只是在找借口吧,其实就是想喝酒。”韦伯吐槽道。
“对,本王就是想喝酒,你是本王的臣子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快给本王去找酒……”
“真是个乱来的王。”韦伯摇头叹息,嘴角却不自觉的上翘。
“本王一直都是这样,就这么一直喝到天亮吧——开宴会啦”
……
然而这只存在于梦境之中,现实应该是——
“本王问你,你是本王的主人没错吗?”
“不,您才是我的王。请您再次引导我,让我看见同样的梦。”
“唔……你是谁?本王认识你吗?”
虽然以征服王的大气与豪迈,估计要不了几分钟便能接受现实,重新接纳韦伯的效忠,但那不是韦伯想要的。他不希望两人之间的羁绊被磨灭,即使是骂他一顿,也好过忘了他,一想到这样的画面,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他就这么纠结着,从夏天接到慎二的通知纠结到深秋,再从深秋纠结到初冬,一直到最近的伊泽路玛事件,被阿特拉姆当面嘲讽。
“对Lord艾尔梅洛伊来说,圣杯战争可能只是一场游戏。对你来说,大概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但对我来说,那是货真价实的战争。好好看着吧。我会让你和其他的魔术师都知道,所谓战场上的胜负,是早在开始以前就决定好了的。”
褐服青年眼中的激怒了韦伯,他怒视着对方,简短而又生硬地说道。
“希望你能记住一件事,Mister——别小看了圣杯战争。”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韦伯的心中涌现出了强烈的不甘以及那个死死被理智压制的念头。
我要参加圣杯战争,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白痴一个教训——是您的话,一定能做到的,因为您可是征服王,一生都在征服。
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压制不住。因此他从本部带走了那件宝物,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催促自己下定决心。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实力低微,随身携带风险太大,于是他就将圣遗物放在了现代魔术科的保险柜里。
保险柜本身和本部是同一种类型,需要魔术和物理双重验证。因为有弗拉特这个侵入大师在,安保系统也做得相当完备,哪怕是肯尼斯这样的“冠位”领主想要突破防护拿走宝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韦伯以为不可能出问题,没想到才过去还不到一周,东西就丢了。
就在斯芬·雪古拉特晋升“典位(Pride)”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