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灵接着说道:“南宫和蘑菇发现了当时的一点动静。 我们下午的时候,去那个地方看过了。人已经撤走。从监控来看,他离开了民庆,了高铁之后,不见踪影了。”
我有种松口气,又有种失望感。
不过,不管那个新东西逃到了哪里,我的梦境,应该都能锁定它的过去。
这么一想,我又打起了精神。
吴灵的叙述却还没停下来。
“我所说的不见踪影,是彻底消失。我试验过了几个法术,都没办法找到它。我们打草惊蛇了。”吴灵很坦然地承认了他们的错误。
但我没想着检讨的事情,还有些不明白吴灵那句“彻底消失”。
“我的能力应该可以……”我迟疑道。
吴灵说道:“你的能力能否派用场,我不能确定。至少,传统的方法对它是无效的。南宫和蘑菇看了监控之后,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用南宫的话来说,是频率不同,它的确是一种新东西,有别于以往在这个世界出现的任何东西。”
“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梦不见它?”我有些吃惊。
“这只是我的推测。他们两个看到和听到的内容,有些区别。在尤七七死的时候,那个新东西应该是发现了我们的存在,也可能仅仅是发现了自己的力量被消灭,所以转换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我有些吃惊。
“所以他们两个的能力只是在那一瞬间察觉到了异常动静。之后的监控,那个新东西突然消失不见,是它做好了调整。现在,我们无法找到它。你的能力能不能找到它,我们不知道。”吴灵说道。
虽然她的语气和之前一样,说起来,也是一个模糊的“不知道”,可我总觉得,她已经是笃定我无法梦到那个新东西了。
这对我来说不是太难接受的事情,只是让我遗憾,又有些不甘心。
这样放走那个东西,不知道它会不会占据其他城市,继续祸害人,也不知道它何时有可能卷土重来,让人如何能甘心呢?
结束了和吴灵的通话,在群里面,和瘦子他们通报了这个消息,我有些意兴阑珊。
吃过晚饭,我早早休息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被吴灵说,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睡着之后,也没有梦到任何内容。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并没有休息好,很疲惫。
周末过去,周一班。
我被卷入了本市特大事故,昏迷一周,又住院了一周,回到单位之后,少不得有很多人来关心问候。老领导还到了我们办公室,询问了我的身体情况。
两周时间,我这边休息了,瘦子他们还是要工作的。
拆迁补偿方案的投票选择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百分之九十的产权人都投票做出了选择。剩下的人,基本是确认弃权了。
这两天,我们除了游说那些还没投票的产权人做决定,是统计现有的票数。
统计出来的结果和我们原来预计的差不多,有两个方案的票数相差无几,都没达到绝对多数。
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蒋佑他们那组和我们一样较愁。
我只是受伤住院,郑伟一家都亡故了,情况更糟糕。蒋佑那组少了一个同事,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很糟糕。最近两周,他们的工作进度自然受到了影响。
我们两组是走进食堂的时候,很愁,和其他组交流之后,发现大家的投票统计结果其实都差不多,都没有拿到绝对多数投票的方案,也都没有做到百分百投票,更谈不百分百的有效票。
仔细想想,这其实也不怪。
拆迁办提供的几个方案,有不同的计算方式,但对大多数家庭来说,不同计算方式所产生的差额是较小的。那些特别贫困,家里人口特别多,或者人口特别少的家庭,始终都是少数。拆迁片区内居住的家庭,大多数是三代同堂、四五口人的小家庭,再多,也少有超过十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