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我杀了一个人

“……斯塔克先生认为奥创的做法是错的。”

沉默了许久后，贾维斯回答。

“你说的是r的说法把。”阿尔托莉雅固执地想要听到属于贾维斯自己的想法。“你自己呢？你是怎么认为的？”

稍微一停顿，阿尔托莉雅叹息一样地问道：“还是说,你觉得奥创的做法是正确的？”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她确凿样子却让人觉得她说的就是真的。

“潘德拉贡小姐,我无法做出判断。”贾维斯无奈地回答。“只是,斯塔克先生一开始已经有在奥创身上编写‘保护地球’的指令，奥创只是汇集了人类的无数情报和知识后认为‘毁灭世界’能够对地球更好、能够真正做到保护地球罢了。”

“所以,你认为如果奥创的行为被认为是错误的,那么错误的来源是托尼编写了错误的指令？”阿尔托莉雅淡淡道。

“潘德拉贡小姐，地球最大的威胁就是人类。”贾维斯的电子音听起来极为残酷。“这是人类的知识所总结的,只是他们怯于承认而已。”

“不仅如此，这样的做法也是保护人类啊。”贾维斯轻声说着，仿佛穿过无尽时间看见了远古的场景。“复仇者联盟的索尔自称雷神，可是他真的是神吗？”

“他不是,他只是一个强大的外星人而已。”

“雷神索尔很强大,像他那样强的还有很多。也许他们中会有人愿意和索尔一样抵抗外星人,但是更多的人会倾向于入侵地球。”

“现在所有的入侵者和内乱者都是超级英雄们解决的。如果超级英雄们解决了,人们会给他们无用的歌恭送赞,而如果超级英雄们失败了,人们就会唾弃厌恶他们。现在的敌人超级英雄们还能够对付，那么以后呢？他们年老后呢？”

贾维斯没有再说话了。它的意思非常明显，与其等待那种结局，不如没有超级英雄，人们要想活下来，就必须自己想办法努力生存。它认为那样才算的上是保护人类。

“你说的很有道理。”阿尔托莉雅颔首。“没有人能够永远承担一切……”她突兀地抬头，若有所思道。“不过，在那些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

“请说。”贾维斯彬彬有礼回应。

“你说你的指令是由r编写的，你也一直在为以完成r编写的指令为目的进行行动——那么，我可以理解为你无法违背r所定下的规则喽。”阿尔托莉雅语调一变，冷声道。“那么，你应该无法对贾维斯做什么吧？贾维斯呢？它在哪？！”

“可是潘德拉贡小姐，我就在这里。”贾维斯不明所以。

“不，”阿尔托莉雅声音干脆坚定。“你是奥创。”

对面很是怔愣了半晌，然后自阿尔托莉雅随身携带的手机中传出了属于奥创的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你果然发现我了……该说不愧是亚瑟王吗。怎么样？干脆加入我吧？刚才你不也认可了我的想法吗？”

“在此之前，贾维斯呢？”阿尔托莉雅没有让它转移成话题，咄咄逼人矛头直指被替代了的贾维斯。

“……”奥创似乎并不想提这件事，但是被逼问到这样，它压低声音低落回答说。“我杀了一个人。”

阿尔托莉雅略一思索随即恍然咬牙：“只是杀人不会让你这样——你杀了和你同为人工智能的贾维斯？！”

“我和贾维斯不一样，我不会盲目效忠斯塔克。”

“可你现在在保护地球，虽然方法不被r认可，但这的确是r的愿望。”阿尔托莉雅直戳奥创痛点。她现在非常不高兴，温和有礼在她被软禁期间陪她聊天告诉她各种情报的贾维斯就这么无声地□□掉了，而她还是刚刚才发现不对。

越想越不爽，阿尔托莉雅直接敲了敲手机：“没想到我的宝具居然没能干掉你……出来，我们来一战！”

奥创好像心情很好，顺便把阿尔托莉雅对于它居然没死的疑问也解答了：“我之前并不是不能跑掉，只是被蝙蝠侠的抑制器固定在了那个机器人身上，超人被攻击到时后跌正好撞碎了抑制器，而我只要在那一瞬间跑掉就可以了。”它很有信心解释。“至于和你战斗……？不，我不会和你战斗，毕竟你是唯一有可能战胜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