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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邪恶笔仙 第四章 鸦鸣(第1 / 2页)

面对这次意外突变,我们仨并没慌乱阵脚,刘千手还当即下了任务。

他让我和杜兴去救人,他自己去捕那个黑乌鸦。

我发现刘千手挺有捕鸟经验,他把上衣脱了做成网兜装,半弓着身子向那乌鸦靠近。

本来这就一只鸟而已,长得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它的出现,尤其刚才的鸣叫,让我隐隐觉得跟广告牌的砸落并非是种巧合。

那富太太身子有些虚,勉强站着支撑,但她这样子也给我点心理安慰,毕竟不管怎么说,还活了一个嘛。

我发现凡事不能往好了想,乌鸦发现刘千手向它靠去,它很敏感的往远处跳了跳,又拿出刚才那怪动作,扇翅膀对着上空乱叫。

在它这么一叫唤下,那股风也跟着瞎起哄,呼呼的刮的更大了。

这燕山镇是风景美,但也有个缺点,街上土多,被风这么一吹,那些沙土什么的都被卷了起来,打在脸上让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这时候异变再起,我们是在门市旁边,门市上面可都是住宅,这些住宅的凉台上都习惯性的摆着一堆花盆。

按说这玩意儿被风挂不下来才对,可今晚邪门,好几个花盆全落了下来,尤其有个大的,盆口都有女人腰那么粗。

有一个花盆正奔着我脑袋上砸来,我一看害怕了,我没觉得自己有本事能把它接下来。

杜兴眼疾手快还拽了我一把,我这么一闪,哄的一声,花盆砸在地上。

我心里挺庆幸,暗叫一声好险,可又传来砰的一声,把我这心里的庆幸全弄没了。

有个花盆冲富太太砸去,她迷迷糊糊竟没躲,整个花盆在她脑顶上炸开花,瓷片碎土落了一地。

也别说那富太太能站住的话了,她整个人翻着白眼往后仰,倒在地上后,腿还一抖一抖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了,有点着急也有点无奈,我奔着她冲过去,想急救。

但形势很不乐观,富太太穿着牛仔裤,裤裆都湿了,这是典型的尿失禁,死前才有的症状。

我也没顾忌男女有别,用手压在富太太胸口上有节奏的摁起来,想给她加强心跳,甚至还给她做了几下人工呼吸。

可我这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她呼吸几乎停止,心跳也越来越弱。

我这一个从警校毕业的,很多急救的东西都不懂,就扭头找杜兴,想让他帮忙。

杜兴眼光很毒,光看几眼就知道那富太太的伤势有多重,他摇头说他会的那点东西帮不上忙了,唯一能试试的,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赶紧送医院去。

我一看杜兴都这么说了,那就赶紧走呗,可杜兴一指广告牌,招呼我和刘千手说,“要救人就一起救,人命可没有贵贱之分,那道姑和富太太要一起送往医院。”

我舍弃富太太,刘千手也不捉那乌鸦了,我们仨合力,把广告牌抬起来。

我发现这广告牌真沉,我们是勉强才把它举起,刘千手和杜兴还一转姿势,用肩膀扛起广告牌的一角。

杜兴跟我喊,他和刘千手死扛,让我趁空把道姑从底下拽出来。

我说声好,还壮着胆子往里面探了探身子,那道姑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估计凶多吉少了。

我摸到她一只胳膊,使劲拽起来,我发现有时赶巧了,做啥事都容易出岔子。

我拽她时,她腿被一个小钩子给钩住了。

这情况让我很纠结,刘千手和杜兴撑不了多久,腿都有些发抖了,我要去好好捋顺那钩子,不知道得费多长时间。

我心说来不及了,大局为主。

我心里一横,就当没看到那钩子,双手加力,硬是把道姑拖了出来,让钩子上留了好大一块大腿肉。

我和杜兴一人扛着一个伤者,就势往警车那跑,刘千手有些犹豫的跟着我们。

突然间那乌鸦又怪叫起来,还嗖的一下往楼上飞去。

刘千手被乌鸦一干扰,忍不住了,对我俩摆手说,“你们负责送伤者,我去找那乌鸦,那鸟有说道!”

我一合计,送人这事,我和杜兴能行,就点个头跟刘头儿分开行事。

杜兴开车快,还亮了警灯警笛。

我们打定主意直奔医院。可问题是,我们对附近不熟悉,不得不找个人问问医院怎么走。

这路人挺客气,还告诉我们一个捷径,本来这是好事,但我们走了小路,竟遇到堵车了。

前面的车把我们去路堵上了,后来的车又把我们退路封的严严实实,哪怕杜兴拼命摁喇嘛,也无力摆脱现在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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