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含糊,捂个脑袋往旁边退。
也说我和杜兴的配合真好,在我刚退出的那一刻,杜兴跟个火车一样冲了过来,奔着白人去了,离到不远时,他还整个人飞了起来,用右肩膀对着白人的肚子狠狠撞去。
这招太狠了,这得多大的冲击力啊,在他撞到白人的瞬间,那小子就被这股力撞得往后弹射出去,还咚的一声坐在地上。
看着他那耷拉的脑袋,我知道这小子指定晕了过去。
杜兴从地上爬起来,他是一点事都没有,还活动下身子给自己放松一番。
我急忙谢谢杜兴的支援,但也挺纳闷,心说刚才他不是和小白人打在一起么?怎么有闲心管起我来了呢?
我回头一看,发现那小白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里明白了,杜兴打不过他,不得已下给他放了,而且杜兴这一肚子的火气正没出撒呢,就全用在这个白人的身上。
杜兴把裤带抽了出来,还把我的也连带要过去,就用这两条皮带,把白人牢牢的绑了起来。
接下来我俩没干别的,就干站着等楼上那些警察下来,这期间我特意揉了几下肚子,深吸几口气,我担心自己别被那几拳打坏了。
我也下定主意,要是自己身子真有啥毛病了,绝对不让这白人消停了,就算他晕了,我也给他掐人中掐醒了,再暴打一顿让他再次晕倒。
不过这么一番试探,我发现自己身子没大碍。我又望着白人问杜兴,“这什么人?怎么把身子弄成这样?”
杜兴也在打量他,回我一句,“他不是故意弄成这样的,刚才那股白烟,一定是白粉,这是个毒品案。”
我一下全明白了,被警方围剿,他们只好用电风扇或者吹风机这类的东西,把赃物全吹散,这两个白人就该是专门负责销赃的,而且等销完赃还想着逃跑,不巧遇到了我们。
这样又过了三五分钟,两个警察率先从楼道里出来。
这俩人我认识,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竟会是余兆轩和冷青。
余探长脸上迸的全是血点子,估计是别人的血,他俩警服上也染了不少血迹,可想而知,刚才的打斗有多么激烈。
余兆轩看到我俩,又看了看地上那晕倒的白人,笑了走过来,客气的说,“辛苦二位了,要不是有你俩在,这漏网之鱼真就得逃掉了,回头我跟上手说说,这次行动给你俩也记一功。”
我是没好意思说啥,心说也别较真什么漏网之鱼了,对付这种毒品贩子,尤其是端人家老窝,你们就来这点人,连步枪都不带,事先还张扬着鸣着警笛,不明显给人准备的时间么?
杜兴又接话问了一些案件的事,这次是冷青回答的,说这案子追了好几个月了,也牺牲了一个线人,才换来这么重要的线索。
我对此话也有点怀疑,一探组能对一个案子追几个月?这不扯呢么?根本不是余逗比的办案风格,让他连续打几个月麻将那还行,追几个月案子?不信!
可信与不信,事已经摆在眼前,后期的跟进更与我们二探组没关。我和杜兴也没久留,客气一会后,我俩转身离开。
我俩先去饭馆洗了把脸,尤其我还特意簌簌口,毕竟刚才吐得痛快,嘴里还有残渣。
之后杜兴带着我,骑着摩托往回赶。
(多说一句,大家千万不要酒后驾车,轿车、摩托车、自行车都不行,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
我发现杜兴喝完酒了,开摩托还挺快,这让我有些害怕,万一他失误摔了咋办。我就趁空拍了拍他肩膀,建议他慢点。
但杜兴跟我说放心,也没见他减速。
我一寻思得了,自己说这话也不好使啊,也就懒着再提。
这样又开了一会,突然间,杜兴把摩托减速了。本来这是好事,但我纳闷了,心说这爷们不是不听我劝么?
杜兴很怪,减速一会后又突然提速了,还提的比原来更快,呼呼的风刮的我睁不开眼睛。
等跑了一段后正巧前面有个岔路口,本来回杜兴家是直行的,他却意外的对着岔路拐了过去,还在拐角停了下来。
我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而且杜兴就扭头看着拐角,似乎在等什么人。
我俩这么待了半分钟,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大油,你干嘛?”
杜兴皱着眉,拿出一副怀疑样跟我说,“直觉告诉我,刚才有人跟着咱们,就跟鬼似的,我甩了几次也没把他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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