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失控
庞弗雷夫人拉开帘子抱著绷带缓缓走出来嘴裡还碎碎唸著“真是的我就和邓布利多说过应该取消魁地奇这种危险的比赛每一次都有学生受伤”
温妮走上前,庞弗雷夫人对她点了点头,凝重地说“他断了两根骨头起码半月才能恢复过来,这阵子让他尽量别乱动。&p;”
温妮点头,在庞弗雷夫人离开后,她才朝德拉科的病床走去拉开帘子映入眼帘的就是德拉科面无表情低著头的模样他右手已经被包扎好,固定在胸前,背脊塞了一个枕头,正半躺在床上。
拉开椅子坐下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望著德拉科的右手。
德拉科此时不想见人,特别是温妮正想让她回去时眼余间突然瞄到了她那微红的右手关节,顿时怔了怔,意识到那时刚才揍了贝尔一拳而造成的他抓起温妮的手,也不知道该气谁,总之就气冲冲地说地说“妳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揍人一拳还能把自己弄伤!”
温妮睨著德拉科小心翼翼地触碰著她的手,灰色的眼睛紧紧的盯著每一根手指,薄唇抿得紧紧的,那专注的神情让她挪不开视线。
确保每根手指都没有伤到骨头,德拉科放下那只柔软的小手,不容拒绝地说道“出去找庞弗雷夫人处理好妳的右手,然后回去拉文克劳。”
温妮没有听从德拉科的话去做,反而问道“你生气,是因为输掉比赛?”
德拉科脸色瞬间刷白,用力收紧著左手拳头,愤怒以及羞耻感直卷而来,彷彿要把他拖进旋涡裡一样,他想不顾一切的去咆哮,没有人知道他忍的多辛苦,从看到波特手上拿著金色飞贼开始,他的情绪就已经到了临界点,特别是在温妮出现后,脑海裡不断忆起早上他说要赢的画面,那时的决心有多大,现在就有多羞辱,他感觉自己很没用,明明投放了这么多时间去练习,到最后还是输了。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窝囊,如此难看的表情,更不想像失败者一样冲著她大吼。
“抱歉。”清冷的语调响起。
德拉科怔了一怔,他的左手被紧紧握住,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抱歉两字是出自温妮的嘴裡。
他微微启唇,正想说些什么之际,薄唇猛地被一片柔软给堵住,灰色的眼睛兀然瞪大,浑身一抖,失了神地看著离他连几公分也没有的脸。
望进那双水蓝色的大眼睛,他顿时有种置身于大海的感觉,他细细地看著对方每一根眼睫毛,又长又弯,惹得他的心一阵骚痒,像是羽毛滑过一样。
这是温妮第一次主动吻他,他被吓到了,直到温妮的唇要离开时,他才反应过来,反应敏捷地捂著她的反脑勺,用力把她的唇再次朝自己的唇压下,这次不再是唇贴唇这么简单。
德拉科用力吸吮著那片柔软的唇瓣,时不时用舌尖挑拨著,企图勾出一道隙缝,他带著无比的耐性,终于等到女孩微微启唇,呼吸一重,舌尖轻巧地撬开唇齿,用力缠住那柔软的小舌。
“唔”温妮讶然地瞪大了眼睛,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双手抵在德拉科灼热的胸膛前,用力想把他给推开,但又想到他那受伤的左手,一时之间,她犹豫了起来。
德拉科的吻萦绕著一股狂暴的气息,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席卷她的口腔,舌尖灵活地舔过每一寸位置,她被吻得晕乎乎,快要喘不过气,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凌空,被换了个姿势,以跨坐的形式坐到了德拉科的腿上。
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她按著德拉科的脸,用力把他给推开,新鲜的空气顿时充沛了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水蓝色的眼眸被蒙上了一片雾气,脸颊染上淡淡的粉红,胸口处用力地起伏著,那模样看在德拉科眼裡,脑海只有四个字,惹人犯罪。
眼神一暗,他伸出左手棒著温妮的脸颊,再次把她拉下,倾身吻了过去,从额头,到鼻子,再到唇,逐点逐点向下挪去
他小心翼翼地吻著那如天鹅一样雪白修长的脖子,左手慢慢往下挪移,他用著轻如羽毛不易发觉的力度在温妮的腰际抚摸著,直到碰到一根硬绷绷的东西,不留痕迹地把它给抽出,塞到枕头裡,接著左手再次回到那腰上,慢慢向上移去。
温妮就像一条缺氧的鱼,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浑身都被像电流一样的骚麻感给充斥著,没有力气。
德拉科在温妮的脖子上印下吻数过红印后,又开始发掘了另一个地方,他咬开衬衣的扣子,直到看到一小部份的白色蕾丝底衣,他深吸了一口气,温柔地吻上胸口以上的位置,亲吻和啃咬。
他感觉一切都乱套了,在温妮主动吻上来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和自制力都失控,他放任自己去享受著,沉醉著这种亲暱的接触,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时间和地点也不对,要停下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过火了,温妮可能会因此而讨厌他,从而躲他远远的,一想到这个可能,他那意志力越加强劲起来,迫使自己拉开距离,把脸埋在那柔滑的脖子裡,极力平息著自己的燥热和气息的同时,左手也在利落地帮温妮的扣子给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