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死亡之书’？《神鬼传奇》啊……”唐煜琢磨了一下。

黄啸一愣，“你居然知道……”

这不废话么？我看过的电影不比你少！唐煜白了他一眼，腹诽道，“好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那部小说里面知道‘死亡之书’可以复活的。不过我明确告诉你，在拉普拉斯多维宇宙演算系统里面，‘死亡之书’是无法真正复活实验者的。我碰到过类似的情况，系统给出的答复是，复活的人会被抹去一切关于系统的记忆，然后作为当前世界的一员生活下去，直到老死。也就是说，哪怕你被复活了，你也不是你了，充其量就是一个剧情人物，懂了么？”

他说的就是之前通过因果律武器回到《守望先锋》十年前的世界的时候，系统对于那些在本来的历史中被孔雀杀死的实验者的解释。

黄啸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你……你骗我……”

“你自己问系统咯。”唐煜歪了歪脑袋。

黄啸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是在跟系统对话，接着他脸色剧变，“居然是真的……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可以留我一条性命吗？我把一切都给你！”

“那么，你先把你所知道的，那些同伙的情报都告诉我吧。”唐煜笑着说道。

……

在洛杉矶一处电话亭当中，又变换了另一个女子形象的克里斯汀娜拿起电话，拨通了唐煜的手机。

“克里斯汀娜，你在哪儿？”唐煜问道。

“继续猎杀行动。”克里斯汀娜回答道。

“你已经跑很远了，先回来休整一下吧。”唐煜说。

克里斯汀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希望继续猎杀行动，直到杀死目标为止！”

唐煜愕然道：“你怎么了？”

克里斯汀娜歪了歪脑袋，说道：“我感到……愤怒……”

“愤怒？”

“是的，愤怒。我的核心正在高速运转，没有杀死目标，就不会停止。只有他们的鲜血，才能平息。”克里斯汀娜说道。

唐煜沉默了一下，说道：“明白了，我应该很高兴你可以理解愤怒这种情绪。那么，尽情去做吧！把目标彻底撕碎！我抓住了他们其中一个成员，他招认了一部分他所知道的情报，我这就传给你。另外，你找一个离你最近的网络节点，把这次战斗的信息传送给芙兰。”

“明白。”克里斯汀娜的眼中蓝色光芒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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