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姜上上下下地打量叶涵几遍,玩味地推了推眼镜:“首先,脱吧,一丝不挂。”
“啊?”叶涵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干嘛?”
“体检!”瞿姜说。
叶涵嘴角抽了抽,目光扫视一周:“在这儿?”这里少说有几十个研究人员,接近半数是女性,不少还是很年轻的女性。
“当然不是。”瞿姜向旁边玻璃隔间一指,“那边!”
叶涵差点晕过去:“那不一样么?一层透明的玻璃能隔开什么?”
“你可以拒绝的,我们只要志愿者!”瞿姜摊摊手,“要么你现在就脱光衣服进去,要么向后转离开。”
叶涵不由地踌躇起来,最终咬着牙答应下来,正准备脱衣服,却又被瞿姜阻止,指着附近一张椅子说:“坐。”
叶涵不明所以地坐下,几个白大褂马上凑过来,帮叶涵量心跳血压,检查口腔鼻腔眼角膜。
叶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不用查了,我的身体素质是飞行员级的。”
“我知道你上过三年飞行学院,身体素质一流,但是你后来又转到了特种作战学院,我们都知道特种兵的训练有多严苛,最好还是检查一下。”瞿姜说。
军方的训练之严苛闻名于世,哪怕是普通的野战军,其训练强度都让外军瞠目结舌,精挑细选出来的特种兵,完全是用生命在训练,每一年都有特种兵在训练中牺牲,身为一名特种兵,身上没点暗伤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打招呼!
叶涵这下没话说了,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白大褂摆布。
他前几天在临义受的伤还没好利索,身上有那么多伤疤,已经不再符合飞行员的选拔标准,不过这里的体检标准显然不及飞行员选拔那样苛刻。
半小时后,瞿姜终于满意地指指玻璃舱:“进去吧,一丝不挂。”
当兵都要一丝不挂地过体检关,叶涵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可是现场有这么多女人却是头一回。
他掩耳盗铃般背对众人脱光全身的衣服,露出一身匀称而健壮的肌肉,登时就有几个女性研究员双眼放光,口水差点流出来。
瞿姜隔着玻璃说道:“站正中间,双臂平伸双腿分开,上身挺直正视前方——保持住不要动!”
大字形站在玻璃舱里的叶涵说多尴尬有多尴尬,抬高视线避免目光与玻璃舱外的女研究员对视,才能保证小兄弟不站起来闹情绪。
“开始吧。”舱外的瞿姜吩咐道。
几个研究人员同时点头,启动安装在玻璃舱里的扫描设备,红外、激光、超声……几种完全不同的扫描波同时落到叶涵的身上,将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扫了个通透,连一根汗毛都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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