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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地上，铺了地毯。地毯上，盘腿坐了二个赤脚日本鬼。每个身前一张小小的条桌，桌上放几样小菜，一只酒杯，一壶酒。两个日本鬼一边儿喝酒，一边儿观看两个女人舞蹈，不时抬起手臂，为两个舞女鼓几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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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日本鬼身边儿，各跪坐一个艳装女孩儿。女孩儿年龄不大。日本鬼每喝完一杯酒，两个女孩儿赶快拿起桌上酒壶，将杯斟满，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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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日本鬼看到高兴处，把身边儿女孩儿一把搂进怀里，在她们娇嫩脸蛋儿上响亮亲一口，再把手伸进她们衣服，摸索几下。两个女孩儿，不论日本鬼做什么，都是一脸欢笑，毫无不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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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不愿再看，拉了清明便走。拐过屋角，清明小声说，这两个日本鬼好像是小头目。如意“嗯”了一声，说，我们再到别处看看。说完，拉了清明向后面那排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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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排房里，正发出阵阵女人惨叫声。如意、清明走到窗下，向里看去。房子很大，中间顺次摆放一排单人床，大约十几个。每张床上铺一块儿黑色油布，每块儿油布上，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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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双手绑在头顶床架上，两腿分开，绑在两边儿床腿上。她们只能挣扎，却挣脱不开。此时，正有两个日本鬼，分别爬在两个女人身上施暴。他们一边儿强暴女人，一边儿抬起巴掌抽打女人的脸，胳膊，胸脯。女人在抽打强暴下，不停惨叫，身体剧烈扭动，明显不堪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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