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的时候 洛琪心中一沉 被雷击中了一般 她愣在那里 目光所及 地上和楚天佑的鞋并排放着的 是一双优雅的银色高跟鞋
鞋跟很高很细 是洛琪从不曾挑战过的高度
怪不得 洛琪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怪不得一个电话也沒有打 软玉温香在怀 谁会想到她是谁
门沒有关严 一阵冷风吹进來 洛琪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好冷 室内温暖如春 可是她从头到脚却沒有一丝温度 四肢仿佛被冻结了 洛琪麻木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客厅中移动着
客厅的地上 零零散散的扔着女人的衣服 红的眩目 白的刺眼 每一种颜色都足以让刺激的洛琪眼睛中滴出血來
她抬起头 失神的望着楼上两人的卧室 门紧闭着 里面不时传來女子欢笑的声音 如此的刺耳 像椎子一样 一下下向洛琪的心上扎去
突然楼上的门开了 楚天佑拥着一个女人从里面说笑着出來
两个人都只穿着睡衣 女人光洁雪白的胳膊还勾在楚天佑的脖子上 似乎沒看到楼下的洛琪 仍然亲昵的在楚天佑的脸上亲吻着 而楚天佑的目光则落在楼下一脸失魂落魄的洛琪身上
“你回來了 ”他看到洛琪急着想要躲进房间中 慵懒的向她发问道 那理直气壮的态度 仿佛她不是抓奸在床 而是他一个人在家一样
怀中的女人听到声音 缠绕在楚天佑颈上的胳膊也拿了下來 回过头 冷冷的打量着下面的洛琪
听他还敢和自己说话 洛琪扬起头 索性不卑不亢的看着楼上的两人 她倒要看看 他们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那个女人很妩媚 性感的睡衣让她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长腿 细腰 美胸 大波浪的头发散在胸前 魅惑的大眼毫无愧色的望着洛琪
因为站得高 目光中不免有几分高高在上的味道 看的洛琪心中实在不爽 什么时候鸠占鹊巢也可以这么理所当然了
“天佑 这是谁啊 怎么这么晚了 你家中还有别的女人 难不成 我还沒满足你吗 ”打量了一圈洛琪 女人黏腻的贴在楚天佑的身上 嗲嗲的娇声问
“老公 又找只野鸡啊 钱付了吗 沒付我帮你付 ”那女人恬不知耻的样子让洛琪火起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 那股浓重的香水味刺激的她头疼 嫌弃的拿开 又扔回地上 顺手从包里开始拿钱
她这番话挑起了那女人的气焰 她挽着楚天佑的胳膊 指着洛琪的鼻子问:“你是谁啊 你说谁是野鸡 这可是天佑的家 主人还沒说什么 你就敢口出狂言 你算什么东西 ”
“我是谁 我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是楚天佑的妻子 喏 钱放在这儿了 时候不早了 我要休息了 ”洛琪拿出一沓钞票 往旁边茶几上一放 她看到旁边的楚天佑像看戏一般看着两个女人斗气 心中更气了
再怎么说 她和楚天佑也有一纸婚约 他怎么可以这样践踏她的自尊
那女人听到她的话不怒反笑了 那笑容邪气而又不屑 她用眼角轻瞟着洛琪 松开楚天佑 一边往楼下走 一边极尽讥诮的说:“哟 原來你是楚太太啊 怪不得这么嚣张的敢叫我滚 ”
她一步三摇的很快就走到了楼下 也不急着穿衣服 径直走到洛琪的身边 伸出手端起了她的下巴 轻蔑的打量着那张素面朝天的脸
“就凭你这张脸也想栓住楚总裁的心 真可笑 怪不得这么淡定 如果我是你 占着楚太太这个名号就应该知足了 想要求男人从一而终 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个资本 小妹妹 请问你懂的怎么取悦男人吗 如果不懂 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
洛琪气死了 哪有抓奸在床 奸妇还这么嚣张的
“拿开你的脏手 你觉得你很骄傲是吗 请问你除了取悦男人 当男人的床上玩物还有什么本事 女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有能耐你让男人娶你啊 不娶你 永远都只是遭人唾骂的贱货 ”洛琪拍开了她的手 一脸鄙夷的骂了回去
她抬起头冷冷的打量着楚天佑 楚天佑仍然站在楼上 抱着胳膊看戏 看着两个女人因为他而斗的面红耳赤 那副波澜无惊的样子简直太可恨了
他这算什么 挑恤吗 想让她因此死心 洛琪气的胸口不断的一起一伏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他也够无聊的
女人沒想到洛琪的嘴巴也挺厉害 一时目瞪口呆的竟不知道要怎么还击了
洛琪又一次从地上捡起衣服 扔到她的身上 “给我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