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琪抹了抹额头的汗 刚才她和楚天佑的身体离的太近 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令她的荷尔蒙指数迅速上升 竟难以抵当身上的燥热
“给我放水 ”他懒洋洋的命令 手伸到脖颈处 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扣子 酒精的作用 手指不像往常那般利落 有的需要解好几遍方能解开 漫长的等待 令这个过程有些折磨
洛琪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 看着他结实性感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她面前 从上而下 硬朗的锁骨 古铜色的胸膛 性感的腹肌……
他旁若无人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一双凤眸有些困倦的微眯 似乎已经忘记眼前还站着一位妙龄女孩
“真是流氓 ”洛琪暗骂一句 把脸偏向一边 给他放水 接着她感到温热的水花溅到了她只穿着卡通睡裙的小腿上 再看楚天佑 已经旁若无人的跨进了浴缸中
浴缸的水清澈见底 温度正好的水温让他感到很舒适 他靠在浴缸边缘 发现陶醉般的一声呢喃 完美的男性躯体仿佛是雕刻的艺术品 让人移不开眼睛
血往上涌 洛琪觉的她所有看的见的肌肤都在充血 胀红 她羞涩的想要移开眼睛 逃离这香艳的一幕
可是小手却被楚天佑突然拎住 不羁的向着他身体的方向盘顺势一带 扑通一时水花四溅 洛琪跌向浴缸边缘
“伺候我洗澡……”他倨傲的态度仿佛古代的皇帝 抓住她的手 不让她站起來 洛琪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大爷的 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洛琪甩了他一脸水 想要重新站起來 哪知他的长臂又一次缠上她 顺势一带 将她整个人带到浴缸中
洛琪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体上 他坚实的身体微微发着烫 洛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了一下 从他身上滑开 手足无措的扑腾着 像一条被人捞起又放下的鱼
“楚天佑 你这个混蛋 谁要跟你洗澡 ”洛琪生气了 挣着从水中站起來 可是刚抬头 又撞上他的大手 按着她重新按入水中
浴缸很大 足够两个人共同沐浴 楚天佑像是对她的不听话很恼火 按着她的头沒入水中 隔了几秒钟才拖出來 见她想开口 就又按下去 如此反复了几次 一边让她溺水一边邪佞的说:“不听话 我看你听不听话 ”
洛琪急了 最后一次被他拎出水时 扯着他的肩膀 在他细腻的胳膊内侧的肌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才终于摆脱他的折磨
洛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不满的朝他吼道:“疯子 把我淹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
看着她落汤鸡似的狼狈样 楚天佑噗嗤笑出了声 笑的声音越來越大 直到最后的哈哈大笑
耳朵里进了水 嗡嗡作响 洛琪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 她现在一定要将眼前这个醉鬼碎尸万段
可是他喝醉了 醉酒的人本來就不可理喻 她能跟他讲道理吗 不能
洛琪只好认命的甩了甩头 从浴缸中迈出去
随着她甩头 几滴晶莹的水滴溅在楚天佑裸露的肩头 洛琪刚要迈出浴缸 又被他孩子气的从后面拦腰抱住 拖了回來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 像小狗一样的轻蹭着 带了几分委屈的撒娇说:“生气了吗 乖 让我抱抱 ”
天 他竟然会撒娇 洛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 心里某个地方却簌的变软 他魅惑的声线仿佛是化骨绵掌 不费吹灰之力就卸去了她一身的力气 连刚才的愤怒也一扫而光 任由他抱着 只是用胳膊怨怼的在他胸口搥了一下
他柔软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落在她雪白的颈间 像鱼儿在轻轻的啄食 小心翼翼的品尝着某种美味 偶尔还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一下 觉得味道不对 就换一个地方 继续品尝 那若琴弦似的撩动 啄在她敏感的神经上 似折磨 似热火 令洛琪不安分的扭來扭去 别扭的逃避着他的品尝
洛琪决定再也不要忍受下去了 身子向下一躺 重重的将他压在身下
楚天佑喉咙里发出一声暗哑的呢喃 接着就老实了 手也悄无声息的滑了下去
这么好的机会 此时不跑 更待何时 洛琪站起來 抬腿从浴缸中跨了出去
回头看楚天佑 他依然悄无声息 慵懒的靠在浴缸边缘 安然的紧阖着眼睛 他的睫毛又密又长 俊美的一张脸棱角分明 身体随着水波微微荡漾 相映着墙壁上的复古图纹 完美如一副油画
这么安静 不像他呀
难道刚才她压的太使劲 给他压昏了 洛琪有些担心的悄悄上前 用手指去试他的鼻息 呼吸匀畅 中气十足
他竟然……睡着了
洛琪抓抓头发 难道就让他在这里睡 这样泡一宿 会不会泡肿 可是 把他拖上床 同样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思來想去 为了他的个人形象 洛琪还是决定舍命将他拖到卧室 这个臭男人 如果说他还有优点 恐怕也就剩下这一身秀色可餐的皮相了
身上的睡衣湿了 洛琪返回卧室 先换了套干燥的衣服 一点点将浴缸里的水放掉 顺便拿浴巾三两下替他擦干净身子
洛琪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下定决心将他一米八几的身体从浴缸里拖出來 当然第一时间 她拿了块浴巾裹在他腰上 遮住了最关键的部位 那里多看一眼 都让人觉得脸红心跳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不够用了
他可真重 压在她身上像一座山 洛琪觉的她快要被他压扁了
从浴室将他拖进位于二楼的卧室是件巨大的工程 那家伙睡的真死 平时那么凶 此刻她怎么折腾 居然眼睛都不睁一下
才走到客厅 身上刚换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洛琪喘着粗气 她简直可以确定这是她有生以來拖动的最重的一件货物
望着那七八米长的过道 还有通往二楼的几十级台阶 洛琪只觉得腿软心跳 叫苦不迭 此时此刻 她真恨她的爸爸妈妈怎么沒把她生的高大一些 或者她要是个男人该有多好
那样她就不会被任何人欺负了
数学老师说 两点之间 直线最短 洛琪抬头望望遥不可及的卧室 叹了口气 她可能找不到一楼到二楼最近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