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阅秋已经很深了,北方的清晨,寒气入骨,京城的大门紧闭,冷冷清清,守城的将士躲在避风处,搓手跺脚,想要驱散寒气,
“老三,你听见沒,”
“他妈.的,是马蹄声,可能是急着赶路的商贩,管他呢,还沒到开门的时间,我们再眯一会,”
“不对呀,我一直数着,一会就來了十二骑,往常也沒有这么多人啊,还有,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单骑,不像是马车,”另一人精神一震,凑上前去插话,
“去去,管他什么人,老子睡觉要紧,你们都别歪歪了,吵着老子睡觉,”领头校尉不满地嘀咕道,
“老大,不是,你想啊,一般人谁敢在京城纵马,你说会不会是边疆差回來的信使,赶着送军机要务,我可听说,最近不太安宁耽误了事,我们可吃罪不起啊,”
“操你的闲心,要是边疆的军老爷,早就破嗓子叫门了,该干嘛干嘛,少多管闲事,”手下士兵还想多说,看老大不耐烦的表情,也就讪讪闭上了嘴,
人总是有好奇,
“走,咱两去看看,”小兵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打哈欠的同伴,“走吧,就去看看,再不活动活动,老都快冻僵了,”
“行行,这就去,真多事,”
同伴打着哈欠,两人睡眼朦胧的上了城门,忘城下一看,两人心头咯噔一声,浑身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牙关使劲打架,
“这……这不是清早京营派出去的信差吗,怎么……怎么全在这里,他们好像不动了,”
“快……快去告诉老大,出大事了,”
城门前,一字排开,十二匹坐骑,每匹马上都静静地趴着一个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什么,十二路信差全死了,”郭啸天、张居正以及在场的每一位大臣,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显然事情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可,这仅仅是一个开胃菜,噩耗还沒有结束,在朝廷对此还沒有做出反应的之时,京城外突然出现了一万军队,成包围之势将京城围困起來,
多方打探,终于弄清了这些人的身份,一万大军皆是各大关口的守将,不知何因,全部打着起义的口号,反出朝廷,
只是一万大军,京军与朝廷有足够的力量应对,京城三营,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还有锦衣卫、金吾、羽林、虎贲等十二卫,亦有御马监的武骧、腾骧、左卫和右卫等4卫营,这些都是军中的精锐,
可是,城外包围的人数并沒有就此停止,又有数万武装起來的百姓涌进京城,最后,江湖联盟也赶來了,各门各派,不同的江湖势力,旗帜鲜明的安营扎寨,足足有十万人将京城包围了起來,
看着手里的情报,房子易整个眉头紧皱在一起,自从消息传來,房子易就派出了一批人开始偷偷渗入其中,
落雪山庄外,四个精悍的汉子抬着一顶轿子踏空而行,稳稳朝着落雪山庄赶來,轿子前后,分别护着四个人,
“奶奶的,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非常时期,落雪山庄的戒备更胜以前,段二爷正带着一队人马在山庄戒备,发现來人,当即问道,
轿子稳稳落在山庄前面,四名轿夫、八名卫士如八根木桩一样,死死钉在地上,纹丝不动,轿子里沒有传來一丁点动静,
“奶奶的,哑巴了不是,”段二爷嘀咕道,
“段爷,以属下看,來者不善啊,”
“奶奶的,二爷我正手痒了,你,再问问他们,是不是真的哑巴了,娘的,一群什么东西,装神弄鬼,”
“來者何人,快快报上名來,”
“二爷,还沒有回应,”
“开门,让二爷出去会会他们,”
“二爷不可,庄主与管家有令,不管何人挑衅,一律不得出去迎战,防止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