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天看了眼已经像是死狗般倒在一边的当麻,快活地笑出了声,真是难得开心的时刻呢。 ( 广告)果然,注视着别人的不幸是自己的天性吗reads;。祸天扣了扣桌子,感受到身体的一阵燥热。
“入夜了呢。”普通的四个字却伴随着声音明显的变化,祸天也完成了日夜交替的变化。
“哇哦,真是漂亮。”雪一边收拾着餐盘,一边调侃道。
“这个家伙拜托你了。记得不要摘下他的手套,他的右手拥有消灭一切异力的能力,小心点。”祸天打开外门后,转头嘱咐道。
“不劳您费心了,这点我会注意的。”雪随手提起了当麻,显示出那不符合常理的臂力。
“那么……后会有期。”随着那一眼回眸的消逝,雪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同样的夜晚,在大雪纷飞的野外,她和鲁鲁修即将葬送妖怪之口时,也是这样一位贤者一剑斩杀了妖怪。
那时候的回眸简直与现在简直……
“一模一样呢。”雪轻轻地说了出来。
雪把当麻放在了一旁的木板上,然后自己坐在吧台上拖着腮帮,想着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些已经被雪掩埋了痕迹的事情,那些已经葬送在雪地,成为来年春天养分的逝者。
“鲁鲁修也没回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呢。”雪从吧台下面抽出了一瓶红酒,取出杯子缓缓地倒满一杯慢慢地品尝。
店外,月亮已经升起了。
祸天几个跃步就已经离开了人里,前往田的路上顺带斩杀了几头野兽。对人里而言,除了妖怪外,这些野兽也是相当烦人。
“你挺准时的。”在黄昏的映照下,幽香那双眼有着特殊的亮光。
“还没天黑吧,你一直在这里等着?”祸天落到幽香身边,随手拉了拉自己有些宽松的衣服。
“反正也无事可做,多少年来不都是一样吗。”幽香的眼里虽然看不到应有的寂寞,却有一种无法释怀的枷锁。
“有时候,真羡慕你们妖怪呢。”祸天觉得如果不寂寞,那么就很幸福了。
“说得好像你不是妖怪一样reads;。”幽香反嘴嗤笑,然后不屑道,“骚灵也属于妖怪,当然其实你是守护灵吧。”
“都一样,反正没超出幽灵这个范畴。”祸天对于自己存在的称呼是非常地无所谓的。
“那么走吧。”幽香说完就准备起飞了。
“等等。”祸天一把抓住幽香的肩膀,无奈道,“应该是潜入吧。你不要告诉我,我们是去挑整个妖怪山。”
“安心吧,要是天狗闹大把封印口给堵了,对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我没那么愚蠢。”幽香这次难得没有讽刺祸天一把。
“那么为什么不清理下躲在那边的两只?”祸天故意说得很大声,远处应该听得见。
“碍事的,干掉就好。”幽香理所应然地说了句后,果断升空了。
“这跟硬闯有什么区别?”祸天无奈地摇了摇头。
或许在幽香眼里,自己主动攻击属于强攻,被发现后再攻击属于潜入?
“反正都是要打吗……”祸天有些头疼。她这里还有一件比较上心的事情准备跟天狗对峙呢,你就这么上了?
这么想着,祸天也升空了。
“喂,不要!”一声惊叫声刚刚传来,一个熟悉的影子已经出现在了祸天面前。
“哟,狗仔文。”祸天看到羽立慌忙地飞到了文文的身边。
“来场比赛怎样?”文文单刀直入地说道。
“哦?不去找幽香吗?”祸天调侃地笑道,顺到瞥了眼越飞越远的幽香,看来幽香没什么心思等自己呢。
“我觉得我会被直接一炮轰飞。”文文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你……听到了吧。”祸天如此肯定地说道。本来就是,这群死乌鸦不仅看得远,而且听得也远。
“是呢。”文文也是直接承认。
“然后呢?”祸天有兴趣地盯着文文,看她如何回答。
“阻止你们!”与往常的嬉闹不同,射命丸文说这句话的时候极为认真。
“为什么呢?”祸天虽然问着,却已经抽出了剑。
“如果那只大鬼解开封印,整个妖怪山都会被掀飞的。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就会消失!”文文也是拿出了风扇。
“这样啊。”祸天的笑意渐冷,漠然回道,“那么我们算算以前的总账吧。”
“比如说,战场上可不能带拖油瓶!”祸天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最后,羽立愕然地咽了口口水,因为她感受到了一股森冷的杀意。
呯!
“文!”在文把羽立拉开的瞬间,祸天毫不客气地在文的腿上砍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