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八道?那你问问他,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你那么了解他,自然知道他这种人肯定多疑,就算你没有害他的想法,估计他也不会留你。”刘乐爆豆一样的说道。
刘乐语速奇快,韩兴收不善言辞自然不会打断他,韩兴丰虽然知道任她说下去必然让己方产生隔阂,但是他身受重伤,说话都困难,想要打断连珠箭一样的刘乐,当真是做梦。
果然,让他担心的事发生了,陆师弟听完对方的话,木然的望着自己,看样子就知道心中在权衡对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心中一急想要安抚他几句。可是越急越出差错,韩兴丰只感觉胸口烦闷异常,眼睛瞪的大大的,连连咳嗽起来。
韩兴丰正咳嗽着,就听陆师弟义正言辞的道:“韩少说过的话,又岂会言而无信,我们是师兄弟,难道还会受你的挑拨。”
韩兴丰怔怔的看着他的陆师弟,实在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平日对他虽不算差,可也绝对不好,这个时候他如果与自己反目,逃出生天的机会绝对很大,可是他这样表明立场,到底是何用意。
多疑和自傲的人,永远都不会相信其他人,可韩兴丰这次疑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的陆师弟其实是在赌,或者说是被迫的在赌,而逼迫他的东西就是韩兴丰平日的积威。俗话说积重难返,积累的威势多了,也自然会形成震慑。陆师弟这么做的理由很简单,两相对比之下,他觉得韩兴丰的报复比未知的敌人还可怕,所以他选择了始终站在韩兴丰这边。
“呵呵,还真是个奴隶。”严阳轻蔑的笑道。
陆师弟脸色变了变,终究没再说什么,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接下来多说什么也不过是口舌之争罢了,他祈祷自己不要赌错了,不过想那些还是比较遥远,眼下的难关到底怎么过去渡过才是最重要的。
“说说吧,你们北宫家屡次给我们找麻烦,到底有什么目的。”严阳突然坐到了地上,意态悠然。
“你们……知道我……我的……身份?”韩兴丰方才自报名号的时候还以为这些人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没想到他们居然能不露声色,心中惊诧实在难以形容。
“折花公子的花名,江湖上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啊。”刘乐语带双关。
“既然认识我……你……你们……还敢对我出……出手……”韩兴丰心中激动。
“我有点不想和他说话了。”严阳放下酒缸,转头对姜佛说。
姜佛微微一笑道:“这么愚蠢的人,还能顶着那么大名头活到现在,北宫家的面子倒是不小,我也懒得听他废话了。”
“你……你说谁……愚蠢……”韩兴丰气的喘息如牛,可惜没人搭理他。
严阳站起身拍了拍手,径直向韩兴丰走去。
见严阳朝自己这边过来,韩氏兄弟以及陆师弟都全身戒备,三人分别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实力当真是大打折扣,对面那群人都透着古怪,而这个酒鬼女人竟然敢独自上前,必然有所恃。
“今天折花公子就要从三公子里除名了,真是可惜。”严阳一边走着,一边调侃着对方,步步施压,现从心里上让对手崩溃。
“找死。”就在严阳走到韩兴丰十几米的距离时,韩兴收突然抬起头说了他出现之后的第一句话,语调十分生硬,听上去像两块石头摩擦发出的声音,同时将怀中的韩兴丰轻轻的放在地上,真各个人朝严阳扑将过来。
看到韩兴收杀意凌然的冲自己过来,严阳站定脚步,双臂一前一后的平举横在胸前,手腕向外突出,两手握起成酒杯状,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如同喝醉一般。
姜佛一见严阳的架势,双眼一亮闪过一丝狂热,整个人绷的笔直,站在那里微微的颤抖,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旁边的王雨鑫感应敏锐,立刻发现了姜佛的异常,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姜佛的声音仿佛卡在了嗓子眼里:“是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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