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是一直在让我坚定和匈奴一战的决心吗怎么才被我了几句知心话就劝我打退堂鼓了”
“大人我”
“哎,裴苞,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生从不打无把握之仗,若是胜算更多些,我又何必如此犹豫若是真的毫无胜算,我也必然会带着那些诸胡交出来的质子一起去投降匈奴,若真的那样,即使你裴苞真的跪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我的决定”贾匹的话的冷漠无比,但确实句句真心
裴苞也清楚贾匹现在所的每一句话都是他的真心话,但他既然这么了,又有了和匈奴一战的决心,难不成真的有必胜的把握可他之前不是只有三成不到吗
“裴苞,匈奴势大已然是不争的事实,若是我们以为可以螳臂当车就真的是发傻了,要想战胜匈奴,一个是要靠策略,还有一个就是要靠借势”
“借势我们哪里还有什么势力可以借助南阳王世子呵呵,那个畜生,连自己的父亲都见死不救,我们还能指望他吗”
“司马保自然是靠不住了,但是南阳王司马模的残余势力还在,虽然长安没有保住,但他们的力量还在,我们需要借用一下他们的力量”
“大人,这是不可能的他们能有多少力量如果有力量就应该去勤王,为什么按兵不动”
“我们也在按兵不动啊”
“这如何一样我们和南阳王司马模之间的恩怨”
“哎,恩怨之事,在国破家亡面前根本微不足道,我们不出兵实在是安定不稳,若是安定一失去,我们就再无根本,也再没有翻身的机会,这个乱世,人马,兵力,粮草才是根本,尤其是安定这个战略重地,万不可有失,可惜,我们还是高估了南阳王司马模的能力,想不到长安竟然真的如此轻易就沦陷了”
“梁州都被彭荡仲父子攻陷,何况是长安,哎,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是啊,我也原本觉得长安可以依托城池坚守不出,只要冬季大雪连绵,匈奴就会不战自退,哪里想到会如此速战速决我想其他关中各方势力也与我们是相同心思,都没想到长安会如此不堪,大家都据守着各处要道,不能轻易动兵,南阳王司马模也应该很清楚,所以即使如此危机之时也没有不顾一切调动各处关防,虽然也有发过求援书,但也只有只向他儿子那里的求援才是最急迫的这种时候与其相信外人来勤王,不如希望自己亲生儿子来救父亲,可惜,就是这最基本的理伦常害了他”
“哎,司马保这个畜生简直就是畜生不如啊”
“好了,骂得再多也是于事无益,司马保也听不见,裴苞啊,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全力统合安定诸胡,借助他们的势力为我们所用,这是第一势”
“裴苞定然依照大人的策略行事”
“嗯,只要激起诸胡对匈奴的恨意,再联合上姚弋仲的人马,这第一势就借好了,接下来就要假意带着诸胡质子和傅氏的人去投降匈奴,去借那第二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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