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屋里的鲍姑听见葛洪真的离开后,竟然显得也有些恍然若失,这冤家,怎么走就真的这么走了怎么也不告人家一声,他这是要去哪儿呢哎,想来是真的还有什么重要的公务要忙吧
这些日子也真是苦了他了,百姓营地那边的事要他帮忙处理事务,这个活人署也是他在负责,什么杂事,难事,琐事都需要他,他就一个人,这身体可怎么吃得消啊
鲍姑的俏脸又是一阵发烫,怎地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葛洪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人家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事自己又为什么要去担心他
鲍姑想着想着,竟又不自觉地流下了一行清泪,这是悲伤还是难过,她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想哭,尤其是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取我绿绮琴,端坐抚丝弦。 求书,最新章节访问: 。
一弹作明徵,忆昔言笑欢。
再弹缓宫曲,别离日日远。
黄叶今又落,缺月几时圆。
相思不成调,清商凝指端。”
鲍姑轻轻吟唱着这首古风,这是她母亲生前最爱吟唱地一首古风,那是母亲用来思念自己父亲的歌谣,过去鲍姑一直不懂这歌谣里唱得是什么,可是如今,却像是有点懂了“宫、商、角、徵、羽”是我国五弦古琴的五声音阶中五个不同音的名称,其中徵音代表快乐,宫音寓意相思,而商音则寄托悲伤,此首古风出自当今四川成都女诗人季鸿的三声曲
且不鲍姑还一个人在葛洪的屋里自艾自怨,胡思乱想,葛洪这时却已经一溜烟出了活人署,直接向潼关方向赶去,他要赶紧去潼关祖逖汇报情况,把自己和草发现何伦的事赶紧向祖逖汇报
潼关可是无难军主力的驻扎地,如果何伦已经在潼关内部,并且跟着老崔的人马潜伏在潼关之内,那么他们随时有可能会趁着任何机会,偷袭毫无防备的无难军主力,如果一旦发生这种最糟糕的状况,那么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
不要潼关有可能易主,甚至祖逖等一干无难军重要将领,都有可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何伦和老崔的人马突袭遇难
葛洪越这么想就跑得越快,甚至不顾自己已经十分疲惫的身体,尤其是他才被鲍姑用真气救醒,各种内伤都没有完全康复,身体更是不怎么听使唤,可就算这样,葛洪依旧还在拼命奔跑,实在是玩命了
可葛洪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关心自己的身体,人命关,尤其是这件事关系到那么多的无难军主力的安危,葛洪哪里有心思顾及自己他要跑,一定要赶紧到达潼关,找到祖逖
葛洪一边奔跑着一边还在想草的情况,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自自话地就走了,就是为了给自己去找人救自己吗难道鲍姑也是她请来的吗
葛洪摇了摇头,不太像是这样,但这许多的疑问也实在是没有心思去顾及了,更别葛洪这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屋子里还躺倒着一个昏迷的男孩,就从这点上来看,也必然是鲍姑干的好事
单从这点上来看,鲍姑显然不是草叫来的,要是真的是草叫来的何必如此
倒是那个男孩难道是草叫来的可他来能有什么用如果那个倒地的孩是来刺杀自己的,就他这年纪,还能轻易被鲍姑放倒的这种本事,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来行刺自己的人啊,真的是有点乱七八糟,毫无头绪了
那鲍姑真的是自己来找自己的她只是因为担心自己才来的她心里真的是有我吗嘿嘿,她那件肚兜也蛮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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