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粲若有所思地看着陈元达,似乎想到了什么……
“陈师,你的意思是说始安王刘曜吗?”
“始安王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大王不可不未雨绸缪啊!”
“嗯……”
“始安王可以不惜以自己一半的人马结‘交’大王,其气魄与‘胸’怀之大,实在是不可不防啊!”
“陈师也觉得始安王有问鼎之心?”
“吾皇在自然事,但如果有一天吾皇突然……”
“陈师的意思,孤明白,可是陈师真的觉得始安王也会有孤这样对长安的看法吗?”
“始安王曾经火烧过洛阳!”
“所以陈师觉得始安王也有轻一地一城的远见?”
“非也,长安如何能和洛阳相比?长安早已破败多次,晋国“八王之‘乱’”的时候是几经**,最主要的一点,长安离我们的平阳太远,我平阳占据汾水,如果再有完好的洛阳做基础,慢慢累积实力,等到水到渠成之时,我们再迁都洛阳,到了那时,真的可以说是虎踞中原,可惜啊可惜啊!刘曜这厮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一把大火烧了洛阳城,岂不是荒谬之极?可笑之极?!”
“哈哈哈,陈师说的是那个羊献容吗?哈哈哈,一个别人睡腻了的‘女’人,听说姿‘色’也不算特别美‘艳’,我这个叔叔估计是常年在外征战,而这‘女’人又曾是帝后,‘欲’火攻心之下就犯了错误,哈哈哈!”
“大王不可如此轻浮!”陈元达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也是忍不住有了些笑容!
刘粲看到一直以来都是板着脸的陈元达也和自己一样看不起刘曜,心中顿时大乐!
“陈师,如此看来,我这个叔叔应该也不会对长安有兴趣吧,陈师的妙计又从何而来?”
“此一时彼一时也,正是因为刘曜自己的愚蠢火烧了洛阳,所以才会看中长安啊!”
“陈师的意思,他手下的文臣谋士也会劝他?那这么看,我这个叔叔这次也是憋了一口气啊!那他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人马给本王?岂不矛盾?!”
“不矛盾,这也正说明了刘曜的狡诈之处,据老臣推测,如果刘曜真的是一个‘胸’怀宽广,有远见的人,那么很有可能,他火烧洛阳的是为了消除吾皇的疑‘惑’!”
“你是说父皇不仅没有因为刘曜火烧洛阳而惩罚他,反而升了他的爵位和俸禄,就是因为他烧了洛阳?”
“极有可能!”
“嗯……”
“大王,正因为羊献容是晋国的帝后,刘曜才应该把她贡献给吾皇才对,但他却据为己有,由此可见,刘曜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