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眼神倏变冷，审视看着周泠泠：“谁让你妆扮成这个样子？”

周泠泠隐袖子里手微微颤抖，她知道现自己就犹如站悬崖边上，跨过去便海阔天空，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所有人都以为皇上对前皇后痛恨忌讳，没有人敢皇上面前提起她，然而实际上，皇上对前皇后是心存愧疚。”千歌话又浮现耳边，“泠姐姐只要把握好这一点，就能成功抓住皇上心，从此以后圣宠不衰。”

“小女子经常这样妆扮啊，”周泠泠疑惑看着元帝，“有什么不妥吗？”

“撒谎！”元帝冷喝一声。

周泠泠吓得身体一颤，强忍着没露出惊慌，轻蹙秀眉，冷淡道：“小女子不明白大人意思，也不明白自己妆扮和大人有什么关系，小女子是皇上人，还请大人自重。”

“大胆！”高喜呵斥周泠泠道，“你竟敢这么对皇……”

元帝抬手阻止高喜后面话，眼中露出一丝惊奇，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警告他，而且还是自称是他人女人，这种感觉还真是鲜。

元帝再次仔细打量了周泠泠一遍，脸色渐渐缓和，如果这少女极力解释，他就真要怀疑她别有用心了，她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看来是真不知道他身份。

周泠泠后退一步，目光警惕瞪着他。

元帝心中好笑：“你不是要上香吗？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