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如白昼的交易场中,熙熙攘攘的学子依然兴致盎然,讨价还价地各取所需……
这是一座巨型而奇诡的宫殿,庞然千丈方圆,傲立遥遥霄汉!璀璨的灯火驱散了漆黑的夜色,宫殿被流绕的五彩辉煌。如此奇观壮景,纵然是那大道之人惊鸿目睹,定然也会拍案叫绝,满心震撼!
通天堂。惊天的建筑奇迹,似乎预示着它蕴藏着惊天的秘密。
啧啧…这里的天地元气直接笼罩成了实质的烟煴yinyun!夏阳站立在一处巨大无边的庭院中,无比震撼地目睹着四周浓浓缥缈的元气雾霭,满心称奇…庭院中多彩的奇花异木葳蕤繁茂,元气缥缈的空气中还飘流了一分馥郁的清香。姹紫嫣红的花木延伸到了数百丈外的四周,隐约呈现了一堵数丈高的朱绛色围墙,庭院中只有几条纵横蜎蜎的灰石小径,娴静中了无人影。
啊!…五元中品的青华仙茅!五元中品的小飞扬!五元上品的六月雪!五元上品的安心香!…夏阳满眼震惊,随意一眼间便是发现这四周的奇花异木全部是品阶极高的药材!…我的天。还有六元初品的紫花归霜簇!…这一珠居然是六元中品的天云落血树!…
“小神神儿、东张西望个什么?难道你还懂得这些花花草草?”二人悠闲自得地往庭院深处走去,见到夏阳时时饶有兴致地走走停停,居然在观望花木,拓跋刍空忍不住疑惑问道。
“呃…算是略懂零星…”夏阳有些一愣,言不由心地回答道。小婶婶儿?高手,你怎么会认为我是个女人?而且还每次都犯同样的错误!
“还戴个帽子做什么?”拓跋刍空一脸看不顺眼,不屑地嘟囔道:“当真我是老眼昏花,连你这个砍飘飘儿的小子也认不得了么?”
帽子?!…夏阳深深地惊惶了!这么明显的青竹斗笠被他形容成了帽子!高手!…无奈伸手摘下头顶的青竹斗笠,随手扔挂到了一株药木桠杪上,抚胸参拜、抬头一脸疑惑:“小子见过拓跋前辈,但是敢问砍飘飘儿是什么意思?”
拓跋刍空眼睁睁看着夏阳将斗笠高高飞挂到了自己六元的‘青柏仙木’顶上…心中在打着颤颤,精亮的目光惶恐地看向夏阳,一脸迷离:“就是跳躁的很,一跳一跳的那种,跟你小子扔斗笠的这种风烧程度同出一辙。”
“哦?”夏阳微微一惊,连忙道:“小子这便去将斗笠取下来。”说完,直欲踩着满圃花药前去折腾。
“够了!”拓跋刍空急了,连忙一声轻喝制止住夏阳!声色俱厉地吓唬道:“这些花花草草可不是老头子我一个人的股份,你小子若是胡乱糟蹋了,小心有人要你那师傅赔个大出血。”
“哇!好白净的一个小子啊!”
突然一声巨大的惊呼声传来,硬是把夏阳狠狠了吓了个哆嗦!
一位老得要死的灰衣老头儿直接影现在了夏阳的身前,灰愠的老脸直对着夏阳上看下看,口中啧啧称赞连带着叽里呱啦:“啧啧…忧郁如欠钱的眼神,稀疏如乱草的胡渣渣,隆准如鱼钩的鼻尖,白皙如猪油的脸颊,缥缈如远山的剑眉,晶莹剔透的耳朵儿,清新放荡的发丝…打开你的嘴巴给我看看牙齿。”
“啊?”夏阳很是惶恐。这胡乱神比喻的老头儿正是开学大典在天上跳得要死的那大黑光,没想到他的人格更是逆了天的大黑光!生生把自己黑了个精光!
“不用啊了,老头子我已经看清楚了,果然有一嘴如包浆白玉米的牙齿。”老得要死的老头儿料事如神般地点了点花甲…突然哈哈大笑:“哈哈!好一个万中无一的修炼奇才!好、好、这事儿就交给你小子了!…老二,你的眼光果然一如既往的狠毒啊,不错、不错!”
什、什么?夏阳很是没有听明白!不说这老头儿从自己的长相胡乱看成修炼奇才的事儿,可是他又凭什么交给了我一件稀里糊涂的事儿?!
“比你个死老头子肯定好了十亿多倍。”拓跋刍空一脸微微的笑意,甚至看出了有些得意忘形:“这事儿交给这小子,我南神州何惧他八大神州的联合围剿?弄死他们!”
“等等、两位前辈。”夏阳连忙开口打住。这不经过直接同意就直接把帽子扛死,而且还其他八大神州?肯定不是好事!一脸委屈地问:“能否先告诉小子到底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