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在胡杨树下刻下字:“胆敢追击者,杀无赦!尔等怎样对待边境汉人,某就怎样对待尔等蛮夷之族!”落款祖昭。
一万名蛮子的首级挂在胡杨树上,看起来非常恐怖,但是祖昭却明白这是手段,示威的手段。这是彰显他战力的存在。
第二日回到萨达不部落据点,在这里替换了战马休整一番,随后星夜往回赶,第三日到达克达尔部落,再做一番休整,将这里的战马全部带走。
第四日安然的回到了辽东郡城,命令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随后将早已经被石灰处理过的拓跋流云的人头挂在旗杆上,做示威用。
司徒燕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拓跋流云这个畜生真的死了。
而且是被眼前的少年给杀死的,三千里奔袭,前后不过用了七天的时间,前后击杀了近三万人,而且血洗三个强大的草原部落,现在的拓跋一族简直是乱腾腾的一团,都为争夺王位而闹个不朽,现在真的是陷入了内乱当中,争权是他们注意的存在。
司徒燕身边的马贼们也看见了拓跋流云的首级,各个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拓跋流云真的死了,并且还是被祖昭奔袭三千里杀死的,都是在马背上生活的主,明白拓跋流云这个草原王那是绝对货真价实的料子,如果是他们断然做不到这样的成绩。
司徒燕这次是来交易羊毛的,如今拓跋流云死了,草原上一片混乱,她趁机将大片的草原地域给占了,并且上牧民收购羊毛,并且是货真价实的银子,一举获得了辽东郡边防线以外所有牧民的民心,用银子交易,证明他们已经不是当初的马贼了,有着光明正大的钱挣,就是司徒燕身后的马贼也觉得自己做事光明正大的很,和以前那种行走在黑暗中已经完全两样。
有了羊毛,祖昭的毛纺织再次出现一种井喷的生产**,生产出来的毛毯,斗篷就是最远的安南的客商都不远万里来采买。
银钱也如流水一般往辽东郡飞来,一切都井井有条。
但是许多的目光却都是盯上了祖昭,因为这动静太大了,达到了让整个朝廷都必须注意辽东郡的一举一动。
这一天下午,祖昭坐在客厅当中,看着书籍,心中却是默默盘算着如何在大蛎湾内建设处一只巨大海洋舰队,到时候有着一只水师,横行四海,在海中称霸,哪怕是将来在陆地上失败,自己也有着一条巨大退路。
然而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书生的到来,让他彻底的失去了淡静。
这为他风尘仆仆的中年书生,不是别人正是现任郡守慕容羽,说起来这个慕容羽也算是倒霉的,因为他得罪了公孙度世家,被公孙世家攻讦,说他贪污受贿,现在正处于调查当中,而且这个调查还是没完没了的调查,让他这个郡丞成了一个笑话。
慕容羽一直在等着一个翻身的机会,当祖昭将拓跋流云的首级带回来的时候,他感觉自的翻身机会来了。
因为祖昭现在是他的手下,虽然祖昭到来后,都没有叼过他,但是名义上却是行得通的。
“烈臣加过大人,不知道大人有着何种吩咐?”祖昭也没有客气,因为也没有必要客气,在辽东郡他现在可是一手遮天,这个慕容羽可谓是一个戴罪之身,他在祖昭的面前可是不够看的。
“是因为军功的事情,我想让烈臣贤弟匀给我一份军功!”慕容羽直接和祖昭兄弟想称,将自己的姿态放得非常低,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紧张的盯着祖昭,心中想的却是如何才能够和将这个祖昭给拿下。
祖昭笑了,这个人非常的有趣,竟然这么直接,于是也直接的问道:“不知道用什么代价来换取军功?我的军功是用骑兵流血才换来的,可是不轻的分量,大人您要三思啊!”祖昭拉着长音笑着说话。
“辽东郡以后的事情我不会插手,而且我要借祖昭贤弟的军功为跳板,直接跳出辽东郡这个泥潭吗,哥哥我不是你这种绝世猛将,我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在这个浑浊的官场上我只想着自保,过着我自己的安稳日子,野心什么的我没有,而且我发现烈臣贤弟在治理地方上有着自己的一套,这一套我看不懂,唯一看懂的就是黎民过着幸福的生活,这是现在这个乱世当中不可思议的的!你可是知道很多的流民已经上着你这里转移,就是山东的一些流民也是不远万里辗转到此,为的就是得到你的庇护,和辽东郡的黎民一样过着安稳的日子!”
慕容羽这番话说得非常的真挚,但是祖昭却是只信他三分在官场上混的,心早已经黑了,没有黑的那些个早已经被砍头活着流放了,在官场混就要懂得官场的规则动官场上的权谋,慕容羽这种示弱的表现也仅仅是眼前,说白了政治就是交易,各自拿出等价的东西来换取。
祖昭要的是辽东郡彻底的权力,而慕容羽要的是彻底的跳出辽东郡这个泥潭,因为现在的辽东郡他已经玩不起了,不小心就会被卷进漩涡中死的比较难看。
祖昭盯着慕容羽,直到慕容羽心中发毛,这才淡静说话:“很好,既然大人要军功,那就报上去,说这拓跋流云的人头是大人在幕后运筹帷幄得到的,你看如何?”
“啊?”
慕容羽在瞬间就感到头脑发晕,再看上祖昭感到这个少年真的了不得,竟然有着如此的胸襟,杀拓跋流云这样的事情,可是一件巨大的军功,但是祖昭眼睛都不眨的将这件军功给让了出来。
这份魄力,这份果敢,非常人能够做到。
慕容羽盯着祖昭,发现这个少年真的是可怕,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飞天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