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跳墙,”“兔子急眼了要咬人。”
陈天明郁闷啊,拉去派出所关了一天一夜,念自己是个残疾人,这才把自己给放了出来,可老话说的好,“父债子还”,得,废物儿子进去帮自己坐牢了,现在啥都完了。自家婆娘跑了,兄弟几个也都下来了,村里没啥地位。说句话还不如放个屁动静儿大,上河村老陈家算是败落了。
“龙根,你个狗.娘养的杂碎!”
陈天明急眼了,跳墙了。
回过头来仔细想想,自己被龙根那傻小子给算计了。天云被这混蛋给胖揍了一顿,收拾得服服帖帖,天松裤裆那玩意儿基本上也废了,老陈家好不容易出了个秀才,出了个知识分子,得,裤子一脱回到解放前,工作没了,教育局里还上了黑名单。别人婆娘没日成,自己婆娘反倒一辈子都日不了了,听说裤裆那玩意儿都褪了一层皮,那还能干啥?
自己就更是惨不忍睹了,腿断了,土皇帝龙椅随之拱手让人,臭名昭著,逢人恨不得裤裆夹到裤裆憋气。
窝囊啊!
恶向胆边生,陈天明火了,这辈子也没受过这么大的气儿,要不给点儿颜色瞧瞧,还不翻天了?
“龙根,你给老子装,老子有的是办法收拾你!只能怪你把老子逼上绝路啊!”陈天明狠狠咬着牙,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涨。
陈天松闻言点了点头,阴沉着脸。
“大哥,我瞧着这小子不像是个傻帽,太巧合了,咱们还得小心对付。听说龙根这王八蛋跟乡长关系极好,不然村支书哪轮的上沈丽娟啊?”陈天松毕竟是知识分子,读过书,分析问题头头是道。
穷不与富争,富不与官斗。
弄一个龙根倒是没啥,五大三粗也好,家境殷实也罢,可一旦给当官儿的擦边儿,那就不好玩儿了。老陈家现在啥状况?就跟过街老鼠似得,人人见了恨不得踩上两脚,再得罪一个乡长,后果可想而知。
至少要对付龙根,还得从长计议!
“哼,乡长又能如何?柳河乡又不是她何静文一个人的,乡长之上,还有乡政府政委书记,下面还有两个副乡长呢,她算个球?能只手遮天咯?”陈天明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嘿嘿笑着,透着阵阵阴风。
“老二老三,你们听我说,回头回家里把压箱底儿的家当都给搬出来,咱们明天一早就去找陈乡长,那可是咱们表叔子。哼,平日也没少给他办事儿,这一次要是不帮咱们老陈家,那咱就来个鱼死网破!”
陈天明仅仅咬着牙齿,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丝来了,凶神恶煞要吃人似得。
“好!”
陈天松、陈天云两人对视了一眼,大腿一拍,应了下来。
老陈家何时被人这么欺凌过?这场子无论如何都得找回来,不把龙根弄死,誓不罢休!
..........
龙根没着急回城里,乡下事儿也挺多的,一晚上根本就解决不过来,村里婆娘一个一个排着队的等着日,大姨妈来了都得抓着棒子亲两口,过过瘾才成,这一耽搁没个两三天能行?
这不,刚刚从村部出来,莫艳躺在床上跟死猪似得,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两腿绷的老开,黑漆漆的饺子皮摊在两边,撑得圆乎乎的小洞,流淌着甘甜的汁液,奶.子上还抖露着几陀白色的唾沫,一股sao味儿弥漫升腾。
龙根笑笑提着裤裆准备去吴贵花家里瞧瞧,好些天没瞧见这婆娘了,方正那边来信儿说,把陈二狗给关起来了,本来想把陈天明也关在里面,条件不允许只能放出来了。估摸着兔死狐悲,陈二狗好歹也骑过吴贵花,杂说都有一些感情。
这事儿是自己弄的,老陈家是一屋子混蛋,吴贵花这婆娘不错,倒贴着让自己骑了,还把如花似玉的妹子给送了来,多够意思?自己要不去安慰安慰,日日补偿一下,也太不是东西了。
顶着大太阳,龙根伸手擦了一把汗,瞅着就要到了,大棒子豁然兴奋起来,白花花的身子,大大的奶.子,还有两条跟蛇一样的修长大腿,肩上一扛,哈嗤哈嗤的日,多带劲儿。一棒子塞进去,浑身都在颤抖,莹莹呜呜的哭喊着.......想想,小龙根就坚硬无比,跟玉米棒子似得顶着裤裆,晃晃悠悠进了院子。
瞅了瞅没见人,正准备扯开嗓子吼两声,电话却响了起来。
“爷爷,那孙子又来电话咯........”
掏出来一瞧,哟呵,这不自家媳妇儿吗?
龙根那个后悔啊,去城里几天,也没找媳妇儿好好玩玩,萝莉养成计划这才第一步刚刚开始,咋还懈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