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一瞅,突然来了兴趣。莫艳给那电影儿里,把子给嘴里,挡在牙齿外面一个劲儿的猛捅,拔出来啪啪的响。
一手摁住小骚货的脑袋儿,一手抓着大棒子,“啪啪”两声扇在脸上,顿时起了两道红印儿。
大棒子塞进小嘴巴里,捅进去,拔出来,捅进去拔出来。如此反复好几次,大棒子表层有一肿酥麻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来,给大棒子刮痧,轻点儿啊,别咬....”龙根坐在马桶盖儿,靠着墙壁,抚摸着俏脸蛋儿,身体突然一震。
贝齿轻轻刮过,大棒子脑袋儿一阵说不出来的舒爽,浑身一震,跟触电似得麻麻痒。
陈可明显感到龙根的震动,嘴唇紧紧夹着大棒子,小脑袋儿一上一下骤然加速,舌尖儿顶着脑袋儿,猛力一吸!
“吧嗒吧嗒”
“小骚货技术不错嘛,”龙根赞了一句,大棒子一阵鼓动。
死死按着小骚货的脑袋儿,大棒子一直顶到喉咙,白花花的精华喷射而出,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陈可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张的老大,呼呼的喘气儿。喉咙滑下一股滚烫的液体,那是啥陈可不是不知道。
待陈可舔干净了大棒子,龙根才提起了裤裆。陈可慢慢的穿着裤衩,脸色有些苍白,跟龙根干一炮,不休息个三五天别想接客。想着晚上还得有一番体力运动,陈可脸色更难看了。又不能不给龙根日。
这混小子连自己妈都日了,又看见自己接客,回头乱说可咋整?
“好了,我先走了。那个,如果相信我的话,别在城里干这行了,赚了不了俩钱儿,回头还招人骂。”龙根看着陈可,觉得有些可怜,“过不了多久村里要发展的,到时候不比城里差,何必脱了裤子让人日呢。”
“实在缺钱,我借你也成。”说完,龙根抬脚就走了,估计这会儿何静文急的直跳脚了。
心里其实挺可怜陈可的,就这模样,干点儿啥不好,做啥不能找个好男人,偏偏当小姐。都是贫穷惹的祸啊!
陈可愣了愣神,望着龙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咋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以前一直以为这混蛋裤裆那玩意儿大,就想日自己了。却没想到,知道自己做小姐,还关心自己。
“我该怎么办呢?”低低哀叹一声,陈可迷茫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光亮。
.......
何静文等得实在不耐烦了,一偏头就瞅见那男人,想起那男人就一阵恶心,公共场合还抠那里面,真不是啥好东西!
“混蛋小子,干什么去了?烦死了!”何静文正想打电话问问的时候,龙根迈着四方步来了。
背后那名打扮妖艳的女子跟在后面,一瘸一拐的撇着腿,脸上还带着阵阵潮红之色,分明是刚刚受了雨露的样子!
何静文顿时黑了脸,拎包就走,龙根喝了口茶,紧紧跟了上去。
“去哪儿啊?”龙根问了一句。
何静文白了龙根一眼,冷声道:“上车。”
上了车之后,何静文方向盘一转,往城外开去。油门儿一踩,轰隆隆的声音传了出来。脸色极其难看。
“咋的啦?脸色咋这么难看呢?不就等了一会儿吗?”龙根嘟囔了一句。
“等了一会儿?那是一会儿吗?四十分钟!老娘整整等了你四十分钟!”何静文终于爆发出了怒火,“吃个饭你都能把别的女人勾搭,日了。你咋那么混蛋呢你?是不是见着漂亮婆娘,就要日!”
龙根撇了撇嘴,“这有啥?那女的我早就日过了。这不城里见面了吗?抽空联络联络感情,别生分了才好。她也挺想念我这大棒子的。熟人熟脸的,要借棒子我不能藏着掖着不是,想用就用嘛?”
“你啥时候想用我不也借给你了吗?”
“啊呸!”何静文轻啐一口,瞪了瞪眼。
这混蛋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说的自己都成了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你说那女的你日过?她是你们村的?”何静文突然问道。
“嗯,我们村的。陈天明的侄女儿,老爹死得早,家里穷困的很,初中都没毕业,家里待了了两年就做小姐了。唉,都是因为穷啊!”龙根叹了一口气儿,挺同情陈可的。
瞧着穿的花里胡哨的,性感十足,又是高跟儿鞋,又是口红啥的。可背后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有些时候一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日呢。拿到手里也就几百块钱,能干啥?
何静文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知道想着什么,许久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