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光想着,下面就开始造反了,顶得他走路都不方便。今早在桑叶地里滚樊玉香的情形,实在是太刺/激了,那老娘们的舌/头灵巧得让他完全陷于被动,还有她紧紧搂/住自己的时候,仿佛想完全钻到自己身体里一样,缠得真他/娘/的紧,她急促的呼吸声,像牛在喘/息一样。
娘的啊,这老女人实在太疯/狂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需求太大了,所以她男人虚了才早死掉,看情形她后续的男人也没能喂饱她啊!况且,后续的男人也常年在外地打工咧,她可真算是个寡/妇,后续的男人虽然在形式是跟她结了婚,可是两人都各有各的孩子,也各过各的生活,就是需要的时候睡一张床滚同一张被单而已。两个赚到的钱也是各花各的,就是不知道有时同一个锅里吃饭时会不会算钱了。
所以,樊玉香说白了与后续男人不算是真正的夫/妻,说她是他的姘/头更加恰当些。
说起樊玉香,其实也真的挺不容易的,死了老公十年了,膝下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完全靠她在家里养蚕种菜什么的过活来拉扯大,还供着读书,现在女儿念中专,儿子念初中,一个女人做到这样,实在很不容易。要知道现在很多村民家中两口子健在的都很少有舍得供自己孩子上高中上大学的了,村里的孩子绝大部分都只是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整个村里一百多户人家,算起来大学生才五六个而已,由于重男轻女,女大学生还一个都没有呢。
当然,嫁到村里的女大学生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崔朝的媳/妇杨芸,那个在村里瞧不起任何女人的杨芸,因为她是村里唯一的一个读过大学的女人,那种优越感时刻体现在她那戴着眼镜的脸上。 荒村红杏31
杨芸,哼哼!看在你还有点漂亮的份上,老子就把你睡了,让你以后好好和村里的小媳/妇大姑娘们和睦相处。
刘高扛着一口袋香菇,一边美美地幻想着一边往山下走,出了深山老林,走到了风巷坡峰顶之下,往下一看,下面就是他的家乡了,一片的绿色,那是桑树,平整的地方是稻田,清明节时期刚好耙了水田,田里都是黄色的泥水,看下去一片的泥黄之色,倒也美观。稻田中蛙声不绝于耳,间夹着村里的鸡犬之声,还有偶尔的牛叫声,大人呼唤小孩的声音,形成了农村宁静的生活画面。
呜——嗨——呜呼——
刘高看得爽,站要峰顶破开嗓子狼嚎起来,嚎了半天,除了远山中传回来他的回音之外,村子里头没有哪个回应他,他也觉得没意思,就老老实实下坡去了。
刚下到半坡,忽然听到下面山脚有个女人高声喊叫道:“哎!上边是高弟没是?你看到山堡堡那里有匹水牛没有,你帮我捡两石头打它,骇它转过那边去啊,别让它跑下来吃桑叶!听到没得?”
娘/稀皮的,是哪个喊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