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你”,卓崇进被驳斥得哑口无言。
“周振国,你竟然敢反驳我们白龙寨的大当家,你真是好大的狗蛋”,丁留封见情况不好,立马大喝一声,双脚蹬地一跃,一下子就跳向狗蛋,接着便是狠戾的一掌劈向狗蛋。
“老东西,竟然出阴招,真是不要脸的东西”,在台下的梅寒冬立马出手,一拳对着丁留封的一掌对轰了过去。
“喝”,丁留封被轰飞了出去,丁留封的双脚立马紧蹬地面,这才停了下来。不过丁留封的脸色可是不大好看,刚才梅寒冬的一拳可是差点就让丁留封的内息紊乱起来,但是梅寒冬却是丝毫没事地站立在那里,一脸嘲笑地盯着丁留封。
“周兄弟,没事了”,梅寒冬微微一笑道,丁留封可不敢再次动手了,他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梅寒冬武功竟然会是在他之上。
“多谢梅当家出手相助”,狗蛋拱手感激道,梅寒冬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好武功”,一旁的青陵老人可是看在眼里,刚才梅寒冬的出手可是让青陵老人刮目相看,这么年纪轻轻的少年,武功竟然会是如此颇高。
“四当家,你刚才贸然向我们的疑犯出手,这样子不太好吧,哼”,单九兵一脸冷哼道,眼里满是杀气,丁留封顿时被吓退了几步,顿时哑口无言起来。
“你,你,哼”,丁留封知道自己无理,只好一脸丧气地回到原来的作为,怒气冲冲地盯着单九兵。
“不自量力的老东西,哼”,梅寒冬讥嘲一声,而在一旁的丁留封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丁留封的脸色可是灰沉得比猪肝还要难看,眼神更是死死地盯着梅寒冬。
“大哥,周兄弟是我们白龙寨里的客人,我们白龙寨可不能做出那种冤枉好人的事情来,不然我们白龙寨在江湖以后还怎么立足呢?”,单九兵见时机成熟,立马述之以情理,动之以真情,而且在无形之中还给了卓崇进他们压力。
“不错,我们白龙寨是不能冤枉好人,可是我们也不能姑息任何奸诈之人,要是有人打着幌子勾结外来的贼子想要搞垮我白龙寨的话,我劝他还是早点死心吧”,卓崇进盯着单九兵说道,卓崇进说的话在场的人都听懂了,那可是话中有话,而且还是直接针对单九兵的。
“可是要是有人想要借机在白龙寨搞内讧的话,我单九兵第一个饶不了他,纵然他对于白龙寨有天大的恩情,我卓崇进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哼”,单九兵见卓崇进都说得这样明显了,他也忍不住爆发出来了。经单九兵这么一说,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四处好像弥漫着一股硝烟的味道,要是白龙寨里的两大巨头公然对峙起来,那么白龙寨不乱才怪呢。
“诸位当家,我们都是江湖豪杰,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谈的,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呢?你们白龙寨可是靠着诸位当家的领导都走到现在的,要是你们搞内讧的话,那岂不是正中了那些贼子的心意了么?”,青陵老人见现场气势不对,立马调和道,青陵老人身上的气势一散发出,在场的人无不震惊,就连单九兵也是满脸震惊。
“老英雄所言极是,我们白龙寨之所以走到现在那是因为我们团结一致,如果我们在窝里斗的话,那么我们白龙寨迟早会陷入小日本鬼子的手中的”,单九兵是个明白人,青陵老人这么一说,他自然也知道闹僵了的严重性。
“哼,现在开始吧,如果是他,那么决不能纵容,就算他是江湖上所谓的好汉,如果不是他,那就放了他,一切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卓崇进的心里可是开始畏惧起来,毕竟青陵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内息可是足以像捻死一只蚂蚁一样捻死他。
“什么叫当做没有发生过呢?大当家,我们白龙寨里面出了贼,难道我们还要放任不管么?这贼子可以偷盗我们的珠宝,那么也就可以杀害我们的人,这样的人,我看留不得”,这时游刃开口说话了,那话语之中可是字字都是针对着卓崇进他们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样子说莫非就是在怀疑我们么?游五当家,你的嘴巴就好事干净一点,别以为仗着大树就可以胡说八道”,一旁的费忠可是按耐不住了,刚才游刃指责的时候那眼神可是直勾勾地盯着费忠。
“费三当家的意思就是自己坦白承认了,难怪呀,我们白龙寨发展不起来,原来是你们这些白蚁在搞破坏呀”,游刃借费忠的话攻击他,游刃的话无非是等于在挑衅,费忠这下子可是怒不可遏了。
“游刃,你别得寸进尺,你别以为大爷我不敢教训你”,费忠怒喝道,剑指直指游刃,一副即将要大动干戈的样子。
“好了,游刃,费三当家,你们两个要是有什么恩怨的话,你们可以私下去解决,这里是我们进行审判的地方,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单九兵怒责的时候可是直接对着费忠,这样子更让费忠的心里火上加活,但是费忠却是无可奈何,要是动起手来的话,他可是要成为白龙寨的千古罪人了。
“周兄弟,我们白龙寨财库失窃那一晚你去哪里了?”,单九兵见在场的气氛更加冷峻起来,单九兵立马转移话题来。
“我人不在屋子里,我在练武场回来的路上”,狗蛋如实地回答道。
“你说你不在屋子里面,那么你回来的一路上有谁可以给你作证呢?”,卓崇进见缝插针,立马质问起狗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