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王大哥,刚才这飞刀好奇怪呀,难不成这官家家府里还有其他高手不成?”,狗蛋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刚才的飞刀表演实在是十分地jīng彩,虽然很是危险,但是却令人叫绝。
“不错,这官家的家府里表面上只有四个高手,官家家主官风虎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他的女婿杉本少将,可是暗地里这官家却是有着另一股势力,那就是魔教的许多高手,具体是谁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魔教却是帮着那官家在控制着这青石镇里的武林势力,不然就凭他官家的那些实力早就被人给灭了”,这时烧饼李拿着酒坛子一边喝一边淡淡然说,好像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不过,这魔教为什么要帮助官家?而且这魔教还是隐匿起来,没有露面呢?”,狗蛋放下酒坛子,再次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魔教的确是和小rì本鬼子勾结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魔教中人要隐匿在官家而不露面,这叫奇怪得很了”,烧饼李也很奇怪,按常理来说,这魔教中人应该是大摇大摆地在别人显赫才对的,可是这青石镇里的魔教中人仿佛是受控于官家一样,根本就很少露面。
“对呀,难不成这官老虎还有什么妙计拴住那群魔教中人不成,要说是杉本少将,可是魔教中人虽然是与小rì本鬼子勾结在一起,但是也没有像那些汉jiān走狗一般听令于小rì本鬼子呀,奇怪呀”,这时刀一笑喝了一口酒,也表示十分奇怪,这青石镇里的一切仿佛很不符合那外面的常规,按道理自己杀了官家的第五个儿子的时候,那群魔教中人应该出来阻拦才是,可是为何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发shè飞刀呢,难不成这群魔教中人只是行为诡异,掩人耳目而已吗?
这下子刀一笑他们更是对于这官府更加地好奇,而且这官家闹事,官风虎却是迟迟没有出现,就连他的两个儿子被杀也没有出现,这实在是出乎刀一笑他们的意料之外,按理说官风虎应该出来阻拦才是的。
另一边,官家家府,有一匹骏马停在了那官家家府的外面,只见一个深sè匆匆的老年人急忙下马往官家家府里面走去。
此时的官家家府到处挂满了白sè的丧器,以前的那些大红大紫的灯笼之类的不复存在,整个官府笼罩着一层悲伤之气。尤其是在那官府的主堂那里,摆放着两具黑黝黝的棺木,那棺盖没有放上,只是停放在另一旁,主堂里面的官家人哭哭啼啼,涕泪横流,好像死的就是自己一样。
“啊,五弟,八弟,你们死得好惨呀,你们死得好惨呀,我对不起你们呀,他们这些杀千刀的,竟然敢杀我这两个可爱的弟弟,呜呜呜”,这时一个中年人拼命地边哭边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官风虎的大儿子,官国亨,但是此时他的眼里却是没有丝毫悲伤,相反,而是闪烁着丝丝喜悦。如今,这官家少了两个能够与他争锋的人物,那么接下来这一整个官家就是他官国亨的了。
“呜呜呜,是呀,你们死得好惨呀,那群天杀的”,这时旁边的那群官家的家人见自己家主回来,便更加拼命地哭了起来,好像怕是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做作一样。
“盛儿,栋儿,你们两个死的好惨呀”,官风虎看着那棺木里面两具冰冷的尸体,官风虎此时感觉自己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般。自己才出去了那么一阵子而已,这官家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这实在是令官风虎感到十分无力和苍白。自己撑起的这么大的一个官家,竟然还是有人敢来挑衅,而且还把自己自己那会武功的两个儿子给杀了,这就更加地令官风虎感到痛心。
“呜呜呜”,这时那官家主堂里传来了一阵阵更为凄凉的哭喊,就如同那冬天的北风在呼啸一般。
“都给我别哭了,住嘴”,官风虎用手擦了擦眼角里的泪水,暴喝道,他实在想不通自己的两个儿子怎么会这般轻易地死去,再这么说自己家里的势力可是十分雄厚,就算是那些武林高手也不敢乱来,毕竟自己家里可是有着一支佩戴枪支弹药的下人军团呀,这怎么就被外人给杀了呢。
官风虎的这么一吼,官家主堂里一片寂静。官家的家人个个面面相觑,心里却是十分担忧,这家主老爷要是怪罪到自己等人的头上的话,那么自己等人就只有死的份儿了。
“今天来闹事的究竟是哪里来的混蛋,阿福,你给我说说”,官风虎眼里冒着怒火,直视那群官家的家人。
“是一个来自烟台沧澜门的四长老,章云礼的来闹事,今天早上他还伤害了三公子章昭定,而且在打斗的时候还伤了八爷”,阿福有点怯懦的说道,他顿时感到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无他,正是这官家老爷官风虎那恐怖如斯的眼神。这阿福是官家管理下人的官家,平rì里为人十分阿谀奉承,善于见风使舵,而且他的妹妹正是那官府大爷的三姨太,这也是他当上这下人的总管的理由之一。
“只有一个章云礼吗?”,官风虎的眼睛就如同利剑一般,仿佛分分秒秒都会置阿福于死地。
“本来那章云礼是要被五爷给杀了的,可是没有想到突然冒出一个身背大刀的中年壮汉来”,阿福鼓足勇气说道,此时的他正极力想着当初现场的每一个细节,好像只要说漏了什么他就会命丧现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