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小儿,休要猖狂,我王流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看招”,王流吃力地站起身来,双手钢拳紧握,钢牙紧咬,怒目圆睁,立马就冲着梅寒冬杀了过去。
“老东西,你老了,还是乖乖受死吧”,梅寒冬蔑笑一声,接着便是一脚蹬地一跃,一记鞭腿杀了过去。
拳**加,一旁的回殡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这场精彩的战斗。梅寒冬的战功拳可是令回殡心里称奇不已,梅寒冬的战功拳源于战功拳,但却是高于战功拳。
很快,梅寒冬与王流的战斗便是有了分晓,王流岂是梅寒冬的对手,每一招一式都败在了他梅寒冬的手上。梅寒冬的拳法极为犀利,打得王流可是毫无还手之力,连连败退。
不消多久,王流便是被梅寒冬打得趴了下来,浑身丝毫没有力气可使。这时候的王流才知道梅寒冬这个少年是有多么的可怕。
“梅少侠,梅当家,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都怪我王流有眼无珠,得罪了你这样的英雄豪杰”,王流趴在地面上苦苦求饶道,那哭嚎声很是悲惨。
“王流呀,回殡说得不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人世间的报应,早晚是会有的,你王流当初不是很嚣张么?老天爷是很公道的,该死的都要死,要惩罚的还是要接受惩罚的”,梅寒冬站在王流的身前铿锵有力地说道。
“梅少侠,梅英雄,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王流见梅寒冬的眼里闪过丝丝狠戾之色,便是知道梅寒冬要对他下手了。
“王流,去了阎王殿记得忏悔,不然的话,下辈子的话,你得倒是简单,但是此时的游刃却是依旧被关押在那个地方,他如何出来救她呢。
“婷儿,不要伤心了,爷爷不会让那畜生得到你的”,这时秦了,我们会在今天夜里举办婚礼,你要是反悔的话,那我肖齐剑的脸面该往哪里搁呀?淑婷呀,你还是快去梳个妆吧,我们今晚就成其好事,不然的话,我肖齐剑可是下手狠的人,那白龙寨的小子可是活不过今晚了”,肖齐剑冰冷地说道,秦淑婷的心里可是万般无奈,想要自杀都无法。
“好,肖齐剑,算你狠”,秦淑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死死的盯着肖齐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婷儿”,秦顶峰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女儿伤心欲绝,顿时老泪纵横起来。
秦淑婷的房间里面,一老一少默默地在哭泣着,那窗外的风景依旧是那么地艳丽,只是窗外的风景无法体谅窗内人的折磨痛苦。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便是一天上午即将又过去了。时光在秦淑婷的青丝上迅疾飘过,秦淑婷坐在梳妆台前,呆呆地坐在那里,任凭那些丫鬟帮她梳头。此时的秦淑婷,心冷了,也死了。
而在一旁的秦顶峰看着此时正梳妆打扮的秦淑婷,秦顶峰的心拔凉拔凉的,当初要不是他,他的宝贝孙女儿就不会被推上这条伤心的绝路。秦淑婷青丝的每一缕梳发,秦顶峰的心就犹如被匕首一刀一刀地割下来般。秦淑婷憔悴了,秦顶峰则更是憔悴了,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对于秦顶峰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是这心痛却是毫无用处,徒增伤感罢了。
“吁~”,另一处,梅寒冬勒住马绳,经过许久的奔波,梅寒冬终于到了游刃被关押的地方。
“游刃,你一定要挺下去呀,秦小姐就靠你了”,梅寒冬立马跃下战马,朝着那洞口奔跑而去。
“啊”,那守住洞口的人只看见眼前一阵拳影,四个壮汉便是被梅寒冬给放倒了下来。此时的梅寒冬可以急得如同锅盖上的蚂蚁,要是迟上那么一会儿,游刃的终生幸福就会毁了。
“游刃,我来救你了”,梅寒冬手持两把大刀,朝着洞口里面狂奔而去。而游刃没有想到的是,洞里面的游刃就好像是一具死尸一般,浑浑噩噩,双目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