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姐,你躺着吧,我去收拾一下卫生间。”楚天舒的酒劲儿也在涌动,他不敢继续留在卧室里,赶紧跑出来,冲进卫生间,趴在简若明刚才趴过的拖把池上,用力地呕吐起来。
不!明姐是我的领导,我不能对她有那种冲动!
楚天舒不断地告诫自己。
吐完了,楚天舒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儿,他仔细地把拖把池清理干净,又在洗脸盆上捧着手好好地洗了一把脸,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从镜子里看见,简若明站在了他的身后,正醉眼朦胧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明姐,以后不能和他们这么喝酒了,男人们不讲形象,你不能跟他们一样啊。”楚天舒转过身来关切地说:“更何况,方文达和欧阳美美他们根本不安好心……”
忽然,简若明清明的眸子开始显露出一丝丝迷离,眼泪无声无息地流淌了下来。
楚天舒暗叹了一声,赶紧住口不语。他想起欧阳美美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做女人难,做官场女人更难。要想在男人们肆虐的领地占据一席之地,自然要付出女人特有的代价。
“明姐,有句话或许我不该说。”楚天舒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你应该找个男人照顾你。”
听到这话,简若明哭得更凶了,玉肩抽搐,倒在楚天舒的肩上。
任何强势女人都有柔弱的时刻,简若明当然也不例外楚天舒的话触动了简若明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她何尝不想找个爱她能保护她的男人结婚生子,享受温馨的家庭生活。
可是,初恋的男人背弃了她,官场的男人都是图谋她的美色。
从政怎么多年来,奋斗到现在这个地步,所承受的压力和非议有多大,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败在他面前的男人包括黄如山在内,哪一个不在背后议论说:“哼,老子要有她那副脸蛋和身材,升得比他妈的还要快!”
简若明幽幽地说:“天舒,你知道吗,姐有多么的不容易?”
楚天舒说:“我知道,三十岁就能达到正处级的,整个青原也找不出第二个,明姐,你是最优秀的。”
“唉,”简若明微微一叹,闭上眼睛道:“又有许多人在说,姐也是靠身体上位,否则的话,方文达也不至于会动那种歪心思……”
楚天舒拦住了她:“明姐,别说了,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就当他们在放屁!”
“不,我要说,我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女人。”简若明伸出玉葱般是手指抓住了楚天舒的小臂,盯着他的眼睛,无助地问道:“天舒,你相信吗?”
楚天舒动情地说:“相信,明姐,我相信。你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么优雅端庄。”
简若明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扑在楚天舒的怀里,恸哭失声。
男人的**就像荒野上的杂草,只要有一点点水分,就可以漫无边际的生长。即使是最卑微最软弱的男人,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征服美女的信心也会剧烈地膨胀。
更何况,楚天舒本来就是一个雄心勃勃的男人。
楚天舒捧住了简若明的脸,低下头,说不清是谁主动,两张嘴巴贴在了一起。
简若明娇躯瘫软,不由得微微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简直就是一种巨大的鼓励!
楚天舒几乎没有迟疑,一手搂着她的柔腰,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舌尖加大了力度,分开她温湿的唇,深深探入了她的口中,尽情汲取着她的甜液。
与她亲吻的滋味,超乎想像的美好。
如果简若明拒绝或者反抗的话,楚天舒一定会半途而弃。
可是,简若明竟然配合将嘴唇张大了,她双目紧闭,脸红得如同火烫,脸上流露出楚天舒从未见过的娇羞之态。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楚天舒从来不是例外。
楚天舒忘却了简若明的身份,他急不可耐地松开一只手,伸向她丰满的臀部,简若明身体一震颤栗,下意识地扭动躲避,这却给了楚天舒更大的刺激,当他的手有力地托住了她的臀部时,简若明顿时觉得自己心跳如鼓,阵阵天旋地转,几乎快窒息晕厥。
“不要……”简若明移开了嘴唇,她的这个象征性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个祈求。她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如离水后不停挣扎翻滚的鱼儿,耗尽了全部力气,只剩下瘫软……
真的不能怪简若明的毅力不够或者酒后软弱,自从与王致远分手之后,她曾经在不少的午夜中醒来,痛苦肆虐着她的心灵,如梦魇般摧残她的**,折磨着她的灵魂,她身为一个女人,也是多么的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强壮男人的爱抚,尽管这种可怕的想法常常会令她羞愧难眠。
简若明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是的,变化先来自身体,随后传递到了心灵,感觉潜藏在体内的某股火焰正被楚天舒点燃,火苗忽闪忽闪的在往外冒。
楚天舒双手托住她,将她抱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向卧室,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一对年轻的身体,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属于情不自禁,属于少儿不宜,属于楚天舒,也属于简若明……
老乡们,闭眼吧,你们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