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如七道浅浅的电光,扫射在七人的识海里,然后,七个人仆倒在地。
薛冲此时的心灵力,施展得越来越得心应手,面对心灵力低于自己的对手,百步之内,大波的轰击,可说是立杆见影。
“我们在皇宫之中杀了人,现在该怎么办?”
刘岩虽然是见过市面的人,但这里可是大匈帝国的皇宫,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了人,毕竟还是有些心虚。
“没关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我杀人!这七个人,虽然脑子坏了,但是一旦不死,被元壁君这婆娘看到,当能猜到是我下的手,去,都给我杀了!”
“是!”刘岩的行动,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拳脚过处,七个白痴顿时成为死人。
薛冲随即搜身,将金盛南和赵修文的身上东西搜出,随即消失在甬道的尽头。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薛冲出现在知客殿里,和刘岩大摇大摆的进去了,丝毫没有顾忌。在极短的时间里,两人已经达到了共识,既然金盛南是假传太后圣旨,那么真正的召见,肯定还在后头。至于金盛南、赵修文还有七个魔门弟子的死,薛冲可以装做不知道。他们都是青云擂台赛的或胜者,按照道理,对皇宫没有丝毫的了解,不可能一进宫就杀这么多人,即使这件事情元壁君知道了,她也不一定想到自己身上来,因为,刚才回来的时候,他们是藏在照妖眼之中悄悄潜回知客殿的。
到时候一切都推说不知道。况且金盛南假传圣旨,也不可能有同门愿意为他们背黑锅,
杀了就杀了,又不是在金瓶宫中。反正以赵修文、金盛南这样的为人,这些人在宫中若是没有仇家,倒是显得十分的不合理了。
金瓶宫之外,又是一个世界。这里有皇帝的势力。元华虽然是个傀儡,但是名义上还是天下的共主,再怎么也是有一定势力的。这些狗奴才惹怒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元洪虽然是元壁君的弟弟,和她是一体,但是毕竟不是一个人,元烘贵为天下水陆大元帅,在宫中也有自己的势力,不少高官都出自他的门下。当今朝廷之中,元洪的势力,表面上是大于元壁君的,也不知道这几个不知进退的狗奴才是不是惹上了他;除此之外,宫中的势力,还有以米公公为首的宦官势力,也是不可小视的存在。
总之,赵修文这些人,只要不是死在金瓶宫中,那么死因就很难讲。
司仪小姐不断的为两人砌茶,薛冲就和刘岩谈笑风声,说些江湖上的闲话,倒也不觉得时光难挨。
“两位青云擂台赛的过关者,刘庸和刘岩,过来一下!”
薛冲和刘岩站了起来,就看到一个少年太监模样的人提着一尾拂尘来到门口,听其声音尖利,再看了他这身打扮,就知道这十七八岁的少年,是个太监。
元壁君不是喜欢男人,干吗还用太监传话,直接命令弟子传话不就得了?
但转念一想,以太后的地位,即使要行淫-荡之事,也必定在表面上装得端庄无比,这才好瞒过群臣的眼光。
是的,天下人都知道太后淫啊荡,但是毕竟是传言,找不到真凭实据,嘿嘿,权势,有时候倒是可以找到许多的借口来掩人耳目。
“哦,是你们两个,太后有旨,到风仪殿见太后,身上有兵器吗?”
“没有,进殿之前,主考官言大人已经搜过我们的身。”
“不行!他搜的是他搜的,我还要检查一下,过来,你先!”
这太监年龄不大,但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使人看着十分的不爽,但薛冲想到刚才有命案在身,随即张开了双手,任他搜索。
“哇,好棒的肌肉,不过,你的裤子太陈旧了,这样面面太后不好,有失礼仪。”
这小太监说这话的时候,眼珠转动,手上食指和大拇指接连摆动,笑得有些贪婪。
薛冲会意,一只手抓住小太监的手:“公公,这样就不失礼仪了吧?”
说话之间,他已经将一锭蒜条金,重二十两的家伙放在他的手里。反正,这些东西,就是刚从赵修文等人搜出来的阿堵物,他只不过是将其中的百分之一送了人。
看小太监的眼光向刘岩,薛冲再次的抓住了小太监的手:“公公辛苦啦,麻烦带个路?”
又是一条蒜条金到了小太监的手中。
这家伙收礼已经成了习惯,眼睛的余光一扫,原来送的是重礼,顿时眉花眼笑:“这位兄弟客气了,你就是刘壮士吧?”
“不敢,在下刘庸。这是我大哥刘岩,请多关照。”
“好说好说。”小太监当先领路,带领薛冲两人出了知客殿,曲曲折折的又走了两三里地,然后进了一扇门。
门没有什么特别,大红漆的宫门,但是进门之后,薛冲立即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威压,似乎自己的思考都停止了,人想什么事的时候就变得分外的艰难。
阵法!
门中的世界无限美好,鲜艳的花朵四处都是,更有阵阵的清香传出,使人迷醉,况且,每隔一百步就会出现的宫女也十分的吸引人的眼球,使人不知不觉的沉浸在其中。
丁冬。
悠扬的琴声响起,是有人在弹奏。
琴声一响,薛冲就渀佛觉得自己的身子轻了一半,一种美妙的东西忽然之间渗透进入他的全身每一个毛孔,惬意无比。
一看身边的刘岩,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傻瓜一样的对着一个宫女笑:“姑娘,你好好看,我……我想和你好。”
“大哥,你怎么啦?”薛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