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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在散开,天际逐渐发白,不知不觉间已走出了四百米远,回头看看刚刚走出来之地,厨房的灯亮着,看来是有人起来做饭了。
一段思绪走了这么远的路,现在离天完全亮还有一段时间,可睡意已全无,干脆借此熟悉一番这个小镇。
露水已起,四周并不是很安静,各家各户的鸡鸣声响彻整个小河镇,时不时还有犬吠声,有时经过一个屋檐前,大门内就会传来几声犬吠,农村一般每家每户都有养狗,犬吠是农村的一个特色。
天色虽还比较暗淡,但还是能看得见在村口的一座山峰下那座凸立而起的希望小学,这座小学也成了这个镇的特色建筑,气派,有风格,有特色。摇摇望去,与自己最初的设想没什么两样,想来王保强和阿龙办得相当妥当,看在这个份上就不追究他们昨曰的不懂事行为了。
走到大门前本想进去看看,却发现门是锁的,向里探了探,还不错,艹场够大,篮球场、乒乓球桌都有,只是没有专门的跑道,这个等以后有必要了再解决,现在这个镇没多少人口足够用了。艹场角落放了不少草坪,看来绿化地也正在筹划中,看不到教室的结构,单从外面看想必也不赖,围墙有两米多高,一般的人是进不去的,除非有姚.明那般高大的人,围墙上的玻璃碎片足够多,也够锋利,看着就吓人,正常人是不会去碰这玩意的,除非他一心寻死。
林飞鸿很满意的点点头,回身往回走,天色已全白,鸡鸣声渐少,只有在山底下光线较昏暗的房屋里还会传来一两声鸡鸣声,鸡是以天色明晓,实在无法判断天色的鸡则跟风,听见谁家鸡叫了,自己也跟着喊下一两声,也证明自己的嗓子没有破,最重要的是向主人证明自己还有可用之处,有些鸡会捣乱故意在不该叫的时候叫上一两声,那些笨鸡也就跟风叫了起来,一直叫到令主人烦了为止,所以晚上当人们还在谈天说地时有些家里常常会发生鸡鸣声,这是笨鸡在叫,当然这种鸡的下场只能是主人的胃中物,也许它们到死都不明白自己这样尽忠是对还是错。
多数家里的大门都敞开了,一群群鸭子成群结队的往农田里飞奔,这些鸭子一到农田不是觅食,先是在深水区欢悦一阵来发泄被关一个晚上的不满,渐起的阵阵水花证明了它们此刻的心情比吃了一条肥美的鱼还要开心。母鸡带着小鸡埋头觅食,非常认真,公鸡一走出大门先是大扇几次翅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漫天飞舞的飞尘在告诉世人它们每天黎明前的鸣叫是多么的辛苦,伸完懒腰的公鸡肚子并不会饿,不觅食,却在泡妞,围绕在母鸡周围献殷勤,展现自己美丽的凤羽,摆着头炫耀头顶上方的那个殷红的鸡冠,母鸡通常不领情,看都未看一眼绕道而走。当遇到情敌时,两只公鸡就会冲冠而起来个你死我活的大战,尤其在有心仪的母鸡面前,往往这种大战持续不了多久就被迫停止,主人的一个喝声或者一个大扫把足以让它们散到天边,在这些养鸡的农人看来,鸡为了感情两败俱伤是自己的损失,所以只能忍痛棒打鸳鸯。
与城市一样,农村的老头子也是起得最早的人,当然前提是除了那些煮饭的家庭主妇,老人没事干,坐在屋檐下抽着旱烟,当林飞鸿从他们面前经过时,他们的眼里只有异样的目光,这个刚从村口过来的异地人会是谁,听儿子说昨晚来了一批恩人,难道眼前人是昨晚那批人落下的,现在才找到镇上来?
林飞鸿看不懂这些老人的眼神,只是微笑点头表示打过招呼,自己虽是希望小学的捐赠者,可终究还是外地人,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