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向叶晴示威,表示他的女人绝不会有看上什么却买不起的情况。
叶晴的脸色变得很那看,朱韵玲也很不满,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叶家的钱。
叶晴还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更好的话来打击叶韫,一时语塞。
初夏不安地看着这一切,她变成了激发叶家矛盾的导火索了,这可真不是什么光荣的角色。
好在不一会儿,叶逊就进来了。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包括秦臻和秦竺,秦竺是佣人扶着站起来的,初夏也拉了她一把。
秦臻和秦竺站起来之后同时喊道:“太外公好!”
谢逊本来严肃的脸立刻舒展开来,对着两个孩子说道:“嗯,还是宝贝们好。”又对所有人说:“都坐下吧。”
初夏还以为谢逊会和其他人寒暄一番,没想到他坐下之后,只说了句:“吃饭吧。”然后自己先夹了点菜放碗里。
其他人就跟收到了军事命令一样,几乎是同时拿起了筷子。
然后是默默地吃饭,吃饭,吃饭,就连秦臻和秦竺夹不到自己想要吃的菜,也是佣人默默地按照他们的意思给他们夹到碗里。
初夏虽然在不熟的人面前也是个闷葫芦,可是她在自己家里就是话痨啊。看到叶家这种情况,她暗自庆幸自己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会憋出病来好么?
平日里,初夏最害怕的就是叶韫生气不说话,此时,她就像是面对着一屋子生气不说话叶韫,气愤压抑得简直要喘不过气来,堪比死刑犯吃断头餐。
好不容易熬到饭吃完了,初夏想尽快离开,但是她隐约觉得没那么容易。果然,接下来还有赏月时间,一群人已经移步到园,那里糕点、果、茶水都已经准备好了。
好在这次不是一个圆桌,而是三张小桌子,叶逊一人一张桌子,朱韵玲和叶晴、叶岚一张桌子,叶韫和初夏一张桌子,两个小孩自己玩耍。这让初夏觉得自在多了。
叶逊问了叶韫,周先生的身体如何。
叶韫说,目前情况还算稳定,只是已经日薄西山,无力回天。
朱韵玲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可惜了了,周先生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
初夏听得出来,朱韵玲的口气里并没有多少真诚的成分,大概她对于周先生帮助叶韫巩固地位一事,依旧耿耿于怀。
叶晴有意转变话题,“我听说帝勋项目的投资,是冯家准备给冯大千金的嫁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是这样,冯太太跟我们打牌的时候还到处炫耀呢?不知道将来谁会娶了冯小姐,赚大发了。”朱韵玲说道。
初夏内心一阵慌乱,好像她们这么说,叶韫就注定要是别人的人了,她很快就要失去他了。
叶逊也对叶韫说:“你跟冯家走得有点太近了,冯家虽然有钱,可是冯玉柱的野心可不小,控制欲也很强。加上那个冯小姐,商务上的事情,一旦和女人车上关系,总是会变得复杂且麻烦,你要好自为之。”
叶逊的这几句话又让初夏略微放了放心,从他的口气看来,似乎并不赞成叶韫跟冯家总得太近,也不希望叶韫娶冯笛。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叶韫说道。
初夏很少看到叶韫服软,她觉得叶韫是在敷衍他爷爷。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一定会继续和冯家合作。唉,他能不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啊。
“林小姐,我听说现在乡下人嫁女儿,都要收彩礼,是不是这样?”叶晴问初夏,她没有打算放过初夏,这句话,至少包含两个意思。一,初夏是乡下人;二,初夏没有冯笛那样的嫁妆,反而是需要彩礼的。“
初夏知道叶晴有意刁难自己,可是她嘴笨啊,实在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大概……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听说现在乡下人的彩礼都高得吓人,很多男方都会被彩礼吓得不想结婚了。”叶晴用一种拉家常的口气说,其实句句都在攻击初夏。
“是这样吗?那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朱韵玲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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