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姐的遗体火化后,候文俊看了眼身旁的陈志超低声道“这么多人刮一个人都刮不到?”说着又叹了口气道“算了,现在明显有人在帮他。”
球叔急匆匆的赶到灵堂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看着火化炉前的候文俊,球叔轻轻的把他拉到一旁道“节哀啊,阿俊。”
候文俊看着球叔diǎn了diǎn头道“有心了球叔,大老远的让你赶回来。”
球叔摆摆手道“不说这些客套话了,我来的时候刘成给我打电话说让你今晚去深圳一趟,他有些东西要送给你。”看着候文俊盯着自己,球叔立刻接着道“不用看我,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候文俊闻言diǎn了diǎn道“我知道了,我等我把老姐的事弄好后就去深圳。”候文俊知道刘成不会随便开口说这话,他找自己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一场法式之后候文俊和老妈抱着老姐的骨灰向将军澳的坟场而去,候文俊姐姐的葬礼办的非常低调。毕竟侯文慧不是什么江湖中人,候文俊也不想用姐姐的葬礼搞什么花样。
等安排好姐姐的后事后候文俊这才坐在大飞赶往了深圳。
刘成看了眼身前候文俊,低声到了句节哀后就转身坐进了车里。
坐在副驾驶上的候文俊也不问他去哪,而是低头看了深圳工厂这边的业绩报表来。候文俊知道刘成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等候文俊进到深圳看守所的后才深深的看了刘成一眼,怪不得翻遍香港也找不到最后那个人呢,原来已经跑回内地了。
刘成看了眼候文俊道“不要问,有结果就行了。”
候文俊知道这内地应该有人卧底打入了香港黑道中,diǎn了diǎn头不在说话的候文俊跟着刘成向监仓里面走去。
冷月五天前的晚上坐船回的内地,没想到一下船就被公安给抓了起来。这五天里想的很清楚的冷月知道是大圈豹出卖了自己,很有可能这家伙就是公安派到香港去的卧底。
有些无聊的冷月看着窗外的月光,这五天里没有一个人来提审他,也没人跟他说一句话,有些发蒙的冷月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正当他想的有些出神的时候监仓的大门被打了开来,两名武警拿着一副厚重的手鐐脚镣走了进来,起先冷月看到这场面还以为终于有人要提审他了,没想到两人给冷月带上手鐐脚镣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监仓,连监仓大门也没关上。
对面其他监仓的人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有些好奇的犯人偷偷的躲在栏杆后面打量起冷月这边的情况来,说实话他们也好奇冷月这人的情况,一个人一个监仓不说,来了五天了也见人提审过他一次。
脚步声慢慢从走廊传来,冷月有些好奇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其他监仓的犯人们躲在栏杆后面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位西装革履的年轻,就算几进宫的犯人们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有些脑洞开大的犯人已经猜可能是冷月得罪了这名青年所以被弄了进来。
当冷月借着走廊灯光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年轻人时,一句也说不出来了。他怕了,他真的怕了,这人的手腕真的通天了,自己怎么会惹上这人啊。
候文俊饶有兴趣的看着带着铁链浑身发抖,震的铁链叮当响的冷月道“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