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仁斌能感觉到,这话很有道理,在肖玉蝶的悉心栽培和尽力指点下,这小媛精灵古怪,心灵手巧,身手灵活,不仅有肖玉蝶的影子,更具有肖玉蝶的精彩,而且是一个全新的肖玉蝶。
现在,在潜意识里,他在小媛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肖玉蝶,豆蔻年华中的肖玉蝶,含苞欲放的肖玉蝶,情窦初开的肖玉蝶。一种爱怜油然而生,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神迷离起来……
吃完宵夜,肖玉蝶领着小媛进了隐月岩。肖玉蝶让小媛坐下,对她说:“小媛,这里没外人,只有我们两姐妹。这里也很隐蔽。说什么,做什么,别人都不知道。姐跟你说……”接着,把今晚要注意的事一五一十地交待了,还传授了一些隐秘的方法和技巧,说得小媛心如擂鼓,脸泛红云。
后来,小媛又听姐——她只叫肖玉蝶为“姐”,叫其他人则在“姐”前加个名字,如“凤姐”、“芹姐”等——把男女之事说得那么好,心里又下决心试试,让哥好好地……
在小媛的心里,洪仁斌是伟岸的高山,深邃的苍穹,是令人敬服的神灵,让人只能仰视,不敢逼视。肖玉蝶虽然多次提过侍奉洪仁斌的事,她以为要等她到十七岁。谁知这么快就能和先生——不,从今晚起,自己也叫他哥了。
肖玉蝶走后,小媛在华清池里,用肖玉蝶给她的香皂,细细地洗了身子,然后赤条条地躺到了床上,用一条薄毯子盖上自己娇嫩的身子,静静地,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感觉,这张床就是神圣的祭坛,自己就是上贡的祭品,她要把自己奉献给哥,完完全全地奉献,毫无保留地奉献,让哥好好地享受……
哥来了,小媛虽说有了充分的准备,可是,当他洗完澡后,裸着身子来到床边时,她新奇地见到真实的男体时,心里又紧张起来……她闭着眼,身子在微微颤动着,等待着……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一凉,原来,哥把那毯子一把掀开了,她不好意思地扭动着身子,下意识地去拉毛毯,想重新盖上。
只听哥轻轻叫了声“小蝶”,就把她抱住了……
他俩,一个是“芳径不曾缘客扫,篷门今始为君开”;一个是“几度木兰舟上望,不知原是此花身”……一个是“人为丝轻那忍折,莺怜枝嫩不胜吟”一个是“森然魄动下马拜,松柏一径趋灵宫”……
就在他把小媛当作心爱的全新的小蝶,在尽情爱抚的时候,肖玉蝶却一个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天快亮时,那肚子竟阴阴阳阳地有些疼痛。她没放在心上,天亮后也没跟洪仁斌说。
到吃晚饭时,肖玉蝶的身子没什么反应。洪仁斌说今晚让小媛陪她,因为他担心她,肖玉蝶的产期就在这几天。肖玉蝶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向低头吃饭的小媛努努嘴:“你舍得……”接着拍了下小媛的肩膀,“今晚再陪哥好吗?”
昨晚,在痛和快乐的感觉中,小媛让哥反复爱抚,几乎没合眼,今天白天有点恍忽。幸亏中午睡了一觉,才感觉好了点,但身体还是有点说不清的感觉。听肖玉蝶问她,只好羞答答地低声说:“我听姐的。”
洪仁斌只好说,让肖玉蝶住在他的卧室001号房里,便于照应。
接着,洪仁斌说,明天七月十八日,是陈老爷子逢六十大寿。洪仁斌打算在明天上午去观山村,给老爷子祝寿,可又担心肖玉蝶。因肖玉蝶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他曾打算带她一起去,和陈雪梅同去同回,也好有个照应。此事早已同雪梅商量过,定好了。
陈老爷子早就有大操大办的打算。洪仁斌曾劝说他规模小一点,可是,大约是陈雪莉的去世吧,他要在这件事上弥补一下影响,就没听洪仁斌的。
在独立支队,陈敬轩给很多人发了请柬,张喜奎和陈雪梅夫妇,陈雪兰和她公婆,陈雪莉带出来的人,现为中尉以上官职的,都发了请柬。还有一些他认为有头脸的人物,都在邀请之列。
雪芹早在生产时,就在观山村,生产后一直没回曲龙甸。意思是老爷子办完六十大寿后,才回曲龙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