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占刚接住肖玉蝶的话:“对,对。天天都要好一点,就有办法。好好跟你们的玉姐学。今后,我会经常来看看,看你们练得怎么样。”说完,他对肖玉蝶说,他有事得先走一步,今后会经常来看看大家。说完就离开了。
肖玉蝶又把那些人带到悬崖边,那悬崖高约二到三丈,有的地方陡峭些,有的地方平缓些。肖玉蝶对六小青年说,要他们抓住绳子手脚并用向上攀登,进行练习。那六人马上散开,各自找了一根绳子练了起来。
三伢子急坏了,他不知肖玉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着急地问:“玉姐,”尽管他比肖玉蝶只小了几个月,那“玉姐”叫得仍很亲热,“我,我做什么?”
肖玉蝶的目光从六个小青年的身上收回来,看着三伢子,微微笑了一下,问他说:“你是要只学一点皮毛,还是要学精?”
三伢子当然说要学精,请玉姐多多赐教,他一定尽心学。肖玉蝶看他决心很大,就交底说,因他年纪大些,要学精就要比别人多吃苦,多用功。尤其是开始的这半个月,那可是刮骨剜肉般的痛,她担心他受不了。
见三伢子信誓旦旦,决心很大,肖玉蝶交待小媛好好看着那六人练功,对三伢子说:“那好,你跟我来。”
这时的季节,已过冬至,小寒即到,天气寒冷,北风呼呼,人们大都穿着棉衣。三伢子的内衣是件棉线衬衣,外罩一件棉衣和单衣。肖玉蝶虽没穿棉衣,却穿了皮衣和罩衣。
两人进了肖玉蝶的茅棚,她只侧过身子,三两下把外衣脱了,只穿着紧身练功服,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曲线毕露,惹火得很。她不管那么多,对目瞪口呆的三伢子说:“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脱衣服?”
三伢子不知她要干什么,结结巴巴地问:“我……我……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