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实相告:“没有。我只想如何完成你交给的任务。”
听到这儿,他气得“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双眉一竖,举起了巴掌:“真不像话,还在气我。真想打你!”
她也站了起来,挺拔的胸部轻轻颤动着,双眼微闭,送上她那嫩白的左边脸蛋:“你打呀,打呀……”
两个**的人儿就那么站着,对峙着……良久,他“哼”了一声,连水迹都没擦,猛一下抱起了她……她做作地挣扎着,口里在“啊啊”连声叫着,他不管她的反应,像丢一捆柴禾般用劲把她甩到床上,自己像一座伟岸的山崖般“嗵”地砸上了她那嫩白的身子……
她在挣扎着,扭动着:“不,不……不要,不要……”他不管那么多,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双脚掰开她的双腿,吼着:“你今后敢不听话,你今后敢不听话!”猛地……接着,下死劲地一下一下冲击着,仿佛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事毕,她轻轻地抱着他,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哥耶,你生气时的劲好大啊,玩得我几爽哟,”见他又要发作,忙认错,“好啦,好啦。我错了,行啵?今后只听皇上的,”又学着洪仁斌平时的口气,“安全第一,不让你担心。好啵?”
他这才点着她的鼻子骂了句“小调皮”,而后笑了。最后两人约定,今后无论是谁,首先把自己的安全摆在第一,不要让对方担心、挂念。
由此,肖玉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她说,让洪淑芬也跟着去外面,她好担心,担心洪淑芬的安全。今后她想带小媛去,洪仁斌想想就同意了。过不久,待鲁炳南到了二十一岁,把洪淑芬嫁给了鲁炳南。
替孙占刚除去了叛徒,孙占刚高兴地发来电报感谢,同时邀请肖玉蝶再去雄飞岭,替他解决另一难题。说是游击队的人很不讲理,侵犯了保安队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