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把定位仪打开。”
经过大半个小时的徒步奔行、方远山来到了伦敦南区的火车站,在离火车站向东三百米的巷子里有一排临街而建的老式楼房。楼外面的主街道全是商户。
方远山从后面的巷子里来到了楼背面,狭窄的巷子里到处是积水以及垃圾,偶尔一只野猫从垃圾桶后面窜出来、把个摸黑赶路的方远山吓一跳~在巷子里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目的地。
“方、到了。”
“兰斯你确定吗?”
“不出意外应该是!”
“好吧~”方远山无奈的说了一声,跟着把耳麦、定位仪扯下来收进了空间。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顺着旋梯爬上了楼。
楼后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要不是手中电筒的光照,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一头栽下没有扶手的楼梯。
刚刚爬到三楼的方远山、一个不留神碰到了楼梯上站立的酒瓶,“啪”~滚落下去的酒瓶发出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传出老远。
“艹~还他吗有警戒!”
这样的瓶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放在楼梯上的。只能说明楼上的那个什么“扎克”有所防备。
估计自己可能暴露了的方远山、三两步冲上五楼,那边的防盗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个即使在暗夜里也锃光瓦亮的脑袋来~
“嘭~”
冲上前的方远山一个低鞭腿狠狠的抽击在了光头男的膝关节上。把个穿着背心的光头男抽得半边身子都腾空了,随之“轰”得一声撞击在了防盗门上。
为了防止意外、他的手一晃出现个烟雾弹、飞快的拔掉保险栓扔进了屋里。他自己快速的拿出个防毒面具带了起来。
那地上的光头男给拉了起来,抵着他的后背推进了屋里。五楼的房间里没有传来意料中的咳嗽声,看来里面应该是没人了。
就在门口等了一会,里面没有熏出人来,倒是把个光头男给熏醒了。
“咳。咳。。咳。。。。”
大声的咳嗽了几下,这个光头男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挣扎了几下发现双手双脚已经被扎丝带给捆紧了,赶忙扭头朝身后抓着自己的“铁钳”问道:“嘿~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抵着这个光头男后背的方远山怕他的叫声把人吸引来。下蹲的他一拳狠狠的捣在了光头男的腰眼上,把个刚刚再准备说点什么的光头男一下子就打岔气了。
“闭嘴,再废话下一拳就打在你的脊椎上。”
对于这些跨国拐卖妇女的卖yin集团,方远山心里连一丝的同情心都没有。被这些人拐走的妇女基本也就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资格,从此以后沦为了卖yin集团的赚钱工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远山自问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好人,很多时候甚至有点自私。但是一想到在迪拜停车场看到的那个风情万种的罗兰、从此以后过着那样悲惨的日子,他就很不是滋味。
等敞开的屋里烟雾全部散尽后,他才小心的抵着光头男子的后背问道:“屋里有没有人?”
“嘶嘶~没。。没有。”连熏带打的,这个光头男一下子就被方远山折腾的没脾气了。很是配合的说道。
“你最好别骗我,不然你第一个去死。”
这个房子是个两室一厅的户型,外面的客厅里到处都是啤酒瓶子还有便当的盒子。敞开的房间在灯光的照射下一目了然,果然如光头男说的那样没有人。
今天忙活了一晚上就为了地上这个男子,怕他出什么幺蛾子,方远山用胶带重新给他加固了一下,连个手指头都没给他露出来。
在他的身上没找到枪、又到了门口找了找,在楼梯边找到了掉在地上的手枪,看来应该是刚刚被他踹掉了的。
在楼梯口看了会、寂静的巷子里除了偶尔传出来的野猫叫声、以及远处一两声狗叫外,再无其他。
把防盗门关好才返回了屋里,地上的男子颓然的低着脑袋。看来刚刚那一下给他造成的打击不轻。
方远山搬了张椅子在光头男旁边坐下,用枪口顶起他的脑袋。看了看他的相貌。这个30来岁的男子、要不是脸上一条狰狞的刀疤破坏了形象了,不然在欧美人中算是个帅哥了。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whoareyou?”
“你别管我是谁。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叫弗兰克!”
“啪”的一声~方远山狠狠的在他脸上甩了个巴掌!
“不对,重说。”
“弗兰克。”
“啪~”
“重说。”
刚刚准备再坚持一下的光头男、看到方远山那无波无澜的表情,知道他肯定已经了解了自己的底细,问话可能只是确认一下而已,为免再受皮肉之苦,干脆道:“我叫扎克!”
“这不就对了嘛!何必呢?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所以你下面最好别浪费我的时间,不然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