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稍后,等本官把叫账房先生把账搬过来……”
“不必了,我们亲自过去看。”
都不用包照勋带路,苏郡格他们已然先行一步,直奔账房。包照勋心道:她是怎么知道账房在哪里的?
账目看得到是快,走马观的过了一遍,包照勋是老狐狸了,随便翻翻哪一个月的都是滴水不漏。包照勋瞧着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闹了半天这几个人不过是来虚张声势而已。
账房先生却没有知县老爷这样的胆子,见人来查账靠在墙角站着直打哆嗦,看样子只有把他带走才能知道这其中的实情了。苏郡格也确实不是来查账,就算是,真的查也用不着她亲自动手,更何况,包照勋贪了这么些年他也绝对会有准备。账面上要是能看出来,那就不叫包照勋了。还是把账房先生拎回去,既方便又省心。苏郡格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办的。
包照勋果然慌了心,“慢着!”一激动就喝出了声。
“放肆!敢这么对大小姐说话!”跟着苏郡格来的警卫员是薛鹏捷的警卫班班长李正雄,二十几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何况薛鹏捷也交代了,苏郡格的安危他全权负责。
眼瞧着李正雄的枪掏了出来,包照勋的心肝肺也跟着颤了几颤,怕死乃人之常情。
“哟!这谁呀!?敢在县衙大堂武舞刀弄枪的,这是没把我这武装团团长放在眼里呀?”
包照勋一乐,丁大康你可算是从温柔乡里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