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知道,现在是末世,这是一个吃人的年代。正义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己身。为了一些不熟悉的陌生人,拿自己基地亲友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安全来做赌注,那是不值得的。另外,基地是大家的基地,我们没有一个人能置身事外,每一个想庇护在基地保护下的人,都应该为基地的建设尽一份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余力,可是却分散开来,不讲气力往一股绳子挤……甚至,某些人为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目的……”
“另外,你们所有人给我听好了,我最后说一句。从现在起,一旦有行动,那么无论我的决定正确与否,我说的话都是军令;不服从者格杀勿论;作为你们之中实力最高的我,我不不需要任何人给我这个权力,因为我的意志就是权力。”
“当然,如果你们中有人认为我独断专行,搞法西斯独裁主义。那我告诉你们,现在你们还有最后的机会,两个选择:第一,服从我的命令;第二,滚,或者你可以在我面前表演一下你和丧尸、变异兽、你的敌人讲平等,讲民主,讲正义,并将它们折服的一幕。然后我让你留下。或者横尸在你敌人眼皮子前。”
看着陈吴苗不以为然的神情,沈晓东不仅没怒,反倒是笑了。背〗∝,≦着手走到陈吴苗面前,把满是鲜血的脸伸过去,死死盯着陈吴苗的眼睛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是每一个人!其中,就包括你。你救过我的命,所以,如果以后你违背我的指令,我会给你一次机会。但是,如果第二次……哼哼,结果如下……”
说话间,沈晓东左手长枪直直一甩,无名就像一只射出的利箭一般,远远的将一名四阶的太阳教信徒魔人给牢牢的钉在墙上,一番挣扎之后,活活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陈吴苗心中很不爽,但是,他毕竟是做过一个基地首领的人,所以,哪怕此刻沈晓东将自己立为典型,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也敢还嘴。
他毕竟是基地的最高领导人,这个面子还是需要给的。当然,私底下,作为曾经救过沈晓东的老大哥,他是一定会找回这个面子的。
他知道,此刻的沈晓东在做戏,在杀鸡儆猴,很不幸,作为沈晓东最相信的人,他成了那只悲惨的猴子。
本来按照沈晓东的计划,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是很不错的。但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天不遂人愿……
眼见沈晓东这样骂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特战大队中陈吴苗的钦慕者周惠萍忍不住开口反驳起沈晓东来。
“会长,我反对!什么是军令?你说的就是军令吗?您怎么知道您的指令就一定是正确的呢!?为什么不能大家商量好了再行动?无数的历史都证明了独断专行的下场非常悲惨!更何况,你只不过是我们的会长,而并非我们特战大队的最高军事长官。您应该知道一句话: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作为陈教官的忠实粉丝,我绝对相信他的军事素养与能力。所以,我觉得您既然已经把特战大队交给了我们陈队,就不应该过多的插手我们的内部事务,哪怕是战斗方面……”
不周惠萍终究还是太小,平等、民主、女士优先的观念还是在她的思想中占着很大的地位;本来沈晓东要“处决”她们,她就不是很服气――你是谁呀?你想处决谁就处决谁?谁给你的权力?更何况,你居然还敢对我的男神……
在沈晓东的认知中,周惠萍就是一个少不更事、单纯(单蠢)的可爱的傻姑娘。但是这个小姑年很认真、很用心,可以说她是沈晓东在特战大队很看好的一名种子队员。
沈晓东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时连说话都要脸红的姑娘会站出来反对自己,而且还是在这样杀鸡儆猴,自己立威的场合反对自己。
瞪了周一眼,沈晓东实在是不希望这个单纯的有点傻的姑娘再废话,不然,哪怕自己内心再不情愿,他也必须下死手,这样下去,沈晓东的威信就真的全要掉光了。
但是,让沈晓东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那一瞪,不仅没有让这傻姑娘偃旗息鼓,反而好像是极大的鼓舞了她的士气一般,她居然上前一步,手指着沈晓东的鼻子开始了又一般说教:“会长,希特勒和日本法西斯的前车之鉴尚还历历在目,您可千万……”
此时此刻,沈晓东却是再也无法容忍周惠萍继续说话了。
“周惠萍!你现在的意思是我法西斯,准备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我咯?”沈晓东手中的无名枪已经举了起来。
他已经下了决定,只要这周惠萍再敢说一句不对自己口的话,那手中枪,就将穿过她的心窝,让她永远闭嘴。
“队长!队长!小惠她不懂事!您饶了她吧,她不懂事!”看到周惠萍越说越气氛,甚至还举着手指对着沈晓东的鼻子喝骂,他就知道形势不对,再一看沈晓东手中提起的无名,噌地一声跑到了周惠萍面前挡住了沈晓东的长枪,向沈晓东求情道。
“陈大哥!你为什么要求他原谅?我哪说错了?他凭什么想处决谁就处决谁?谁给他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