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霜心中大惊,为他那句不知死活,脑子一热,在他侧首看不到她的方向,手心微动,几乎顾不得多想,一枚细小的银针就脱手而出,从门幔的缝隙飞出,直直刺入马儿的屁股。
马儿受痛就会疾跑,应该能甩掉后面的人吧?即使不能,也一定会让他们有所警觉。
这时,冷祁宿放下窗幔,回过头来,低低一笑,透着几许自嘲,“看来,本王多虑了,后面的两人不见了,许是假如你所说,真的只是路人而已。”
啊?
路人?
“是吗?”莫霜崩溃,讪讪而笑,简直欲哭无泪,这哪里是多虑啊,完全就是多疑。
这个男人!她恨得牙齿直痒,可是,发出去的针却是收不回来的。
车轮滚滚,马儿已经狂奔了起来,车身也开始急剧摇晃,她一个不稳,结结实实地跌进冷祁宿的怀里。
冷祁宿脸色微凝,撩开门帘,对着车夫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拉着缰绳,大汗淋漓,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不……不知道,马儿……好像是疯癫了……”
“疯癫?”冷祁宿眯眸,黑眸中掠过一丝疑惑,下一瞬就看到马车直直朝一座断桥上飞奔而去。
“四爷,快……快跳下来!”车夫说完,就松掉手中的缰绳,跃下马车滚到旁边的路上。
冷祁宿眉心微蹙,回过身,将莫霜褪至手肘的衣衫拉上,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起,“抓住本王,不要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