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余少观主相救。”向大年领着几名弟子走上前来拱手说道。
余人彦和声道:“向大哥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知道那些蒙面之人到底是什么人?”
向大年脸上露出苦笑,道:“在下也不知道,想来是衡山派的仇家吧。”这向大年一说完,另外一名年轻弟子便接口道:“哼,我看定是成都姓王的狗娃子,他娘的以为蒙了脸就不认识他们了。”
“张师弟不可胡说。”向大年呵斥道。
余人彦奇道:“贵派在成都与人有了冲突?若是如此小弟在成都城里还有几分薄面给各位解除误会可好?”
向大年忙道:“多谢余少观主了,余少观主侠名远播,咱们自然是信得过的,虽说这次在成都跟川老帮的确实有些误会,不过我想这次以后他们也不会再来找麻烦了。何况家师近日就要金盆洗手,我等也要随着家师归隐,不再问这江湖上的事了。所以就不劳烦余少观主了。”
“呵呵,向大哥太客气了,既然刚才是川老帮的人手,在下以后定会给你们说和说和,保证不让他们再来找麻烦,不知道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余人彦笑问道。
向大年面色迟疑了一阵,才艰难的开口道:“说来惭愧,两日前我等在成都办完事,张师弟便喊着我们几个去了成都城的怡红楼喝花酒,在那里跟川老帮的一个香主起了冲突,我们几人将那香主痛打一顿,然后就离开了。想来是川老帮这位姓王的香主既不想得罪我们衡山派,又忍不下这口气,才有了这等事。”
余人彦听向大年支支吾吾的说出这么一段台词,然后看了看其余几名弟子的脸色有异,便知道这话不尽不实,当下也不追问。笑道:“刚好在下也要衡阳,跟向大哥同路如何?”
谁知道那向大年却道:“余少观主恕罪,在下还有要事,必须先行一步,等少观主到了衡阳城,我等再感谢余少观主的救命之恩。”
余人彦看他面色不对,也不勉强,笑道:“向大哥,我就不耽搁你们了,请吧。”
向大年点点头,带着几名弟子跑进树林,然后牵出几匹马来,随后飞驰而去。
彭人骐在一旁撇着嘴道:“这向大年还真是无礼的很啊,咱们救了他们的命,说声谢谢就这么跑了?”
余人彦嘴角上扬,轻哼一声道:“看来衡山派在成都也有些猫腻啊。人骐,派个人去成都打听一下,咱们继续赶路。一会叫他跟上。”
彭人骐点点头,对后面的一个弟子吩咐几声,然后那弟子便运起轻功朝成都城奔去。
“少观主,你看人家衡山派弟子出门人人都有马骑,咱们却得靠着两条腿往衡阳走,多可怜啊。你怎么不跟师父说说,给咱们也配匹马啊?”彭人骐走了一阵抱怨道。
余人彦笑了一下道:“咱们二十几个人出来游玩,还每人一匹马?咱们青城派一共才养了多少匹马?派里送信,出门办事都要骑马,那些马已经有些紧张了。咱们这么些人出来游玩怎么可能配马?”
彭人骐笑道:“至少弄来三两匹,少观主你身子娇贵,怎么能跟我们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