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奋见王夫人被激起了性子,便知道不好,他这妹子从小便是火爆的脾气,若是硬逼恐怕定会宁死不屈。王伯奋急忙将声音缓和道:“小妹,你何苦如此呢?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家好,你看看这次的事情,咱们林家王家已经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若不找一门厉害的功夫,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啊。”
王夫人听王伯奋如此说脸色才稍稍缓和,接着王伯奋又道:“小妹,你想想,震南贤弟的祖上如此威风,现在震南贤弟却要到处仰仗别人的鼻息生存,这是何等的委屈啊。我虽不知道震南贤弟这么多年为何不练这真正的辟邪剑法,想来也是有他的苦衷的。若是咱们王家之人能够练了这剑法,以后林家的事还不就是咱们王家的事?若震南贤弟在江湖上有了委屈,咱们王家还不是处处向着他?”
“咱们到底是一家人,如此剑法如何能便宜了外人?你看这次林家有难,最先来的还不是咱们家的人,而平之不也是去了咱们家避难?难道以后咱们家厉害了还能让他们受了委屈?”王伯奋声音越来越缓和。
王夫人终于放下手里的簪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伯奋一旁劝道:“小妹,你要知道咱们家可都是为你们好啊,若不是这破剑法惹来的祸事,哪会有这么多江湖人物前来?震南贤弟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王夫人哭了好久才缓缓抬头道:“大哥,我真不知道。”
“你。”王伯奋见自己如此和声细语的说,她还不招,心中火大,却又强自压下,道:“你再好好想想,那他有没有对平之说过什么啊?”
王夫人沉思了一阵道:“前些日子,江湖上盛传辟邪剑谱的事,震南便出去查探,回来以后脸色极差。我当时只道是他因为被江湖上这些传闻给气着了,今日想来却又不是,那日他回来便在书房里待了整整两个多时辰,然后把平儿给唤了进去,大约一个时辰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父子俩谈了什么。第二日他便让平儿去洛阳爹爹那里避难了。若是真的还有一份剑谱的话?”王夫人停顿了一下道:“大哥,你等震南回来,你跟他好好商议,想来他兴许会告诉你的。”
王伯奋心中寻思,看来这辟邪剑谱果然如我想的这样在林平之手里,不知道他给放在了什么地方了,若是带着身上,定要早早搜了去,到时候被我王家得了这神妙剑法,以后这江湖上谁不得看我的脸色行事?
王伯奋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得意,一手扶起王夫人,说道:“好妹子,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好说的,等震南回来,我便跟他说这事,走吧我先扶你回房休息。”
两人这才慢慢的走出房间。
只留余人彦躲在阴暗处,楞楞的发呆。想不到这辟邪剑谱似乎还有一份,看来这林平之以后还少不了一番坎坷。这常在江湖上混的人,果然没有一个傻子,看那林震南义愤填膺的样子,恐怕也是装出来的。
余人彦待两人远去,才缓缓走进书房,见林家的书房里果真摆满了不少珍贵的物件。
随后将桌布扯下,将摆在柜子上一对白玉马拿下,又挑了几个贵重的金玉饰物,一起包好了,往背上一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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