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通过性就能收获一个女人的心,之前我林琛让你陆司琪舒服那么多次,你肯定早就爱上我了!”“结果呢?你还不是瞒着我偷偷的跟盛淮安在私下联系?还不是在跟我做的时候想的全是盛淮安?
“在我的身下,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甚至把我当成盛淮安的替代品。”
林琛向后退了几步,健硕的身躯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诱惑。
要不是陆司琪有足够的定力,恐怕此刻早已被他这具身子给迷惑的双腿发软。
“林琛,你恨我吗?”陆司琪抬起头,头发滴着水的仰视着他:“我欺骗了你那么久,又利用了你那么久,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为什么要恨你?”林琛背靠着冰凉的墙壁,体内的欲火不降反旺,他审视着浴缸里的陆司琪,眼含讥讽的笑到,“我反而应该要谢谢你。”
“这三十几年来我都顺风顺水,哪怕是执行再困难的任务,我都没有栽过,但你陆司琪是唯一的例外,我成功的被你欺骗了七八个月,甚至对你毫无任何防备。”
“谢谢你让我看清我的不自量力。”话落的同时,他俯下身子,低头贴在陆司琪耳边问:“有句话说的好,认赌服输。”
“我林琛输给你陆司琪,心服口服。”
但紧接着,他又画风一转,“既然我输了,那我就该送你一份大礼,毕竟你都要跟盛淮安结婚了,就当是我提前送你们的新婚礼物。”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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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琪突然有种不详的预兆。
果不其然,两秒钟后,林琛突然埋头在她左肩膀,猛的用力咬住。
“呲……”疼的陆司琪立刻抬手推她的头。
推不开头就改推他的肩膀。
可她越用力推,林琛就咬的越用力。
此刻的林琛近乎于一头饿狼,将她的肩膀当成食物一样啃咬,还只咬那一片最明显的区域。
越来越疼,陆司琪逐渐意识到他这样咬自己的原因时,已经晚了。
肩膀沿着林琛的嘴角不断往下流鲜红的血。
林琛此刻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将流出来的血全部都吸进嘴里。
陆司琪疼的发出痛苦呻吟。
听到声音的林琛照旧不为所动。
咬了大约四五分钟,觉得差不多后,林琛才松开口,得意的欣赏起自己的“作品”
因为纹身可以洗掉,但疤痕去除太难,尤其破坏到真皮层的疤痕。
看到自己的牙印就在陆司琪白嫩的肩膀上,林琛十分得意的舔了下嘴角的血渍,又低头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凭我跟你和盛淮安的这层关系,好像只一份大礼还不够。”
陆司琪瞬间有些惶恐,下意识的站起身要往浴室外跑。
但她哪里是林琛的对手?
林琛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把她抱上洗手台,撕开乳罩先将她双手绑住,然后又将她的裤子脱下来,不顾她双腿乱踢,把她的贴身衣物脱下来,直接塞到她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