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恨不得现在就去看看,奈何,厂子为了维持稳定,不让人围观,何雨柱只能望洋兴叹。
何雨枉乐的逍遥,李怀德、聂副厂长等高层领导却是忙的焦头烂额,同时,部里的大领导也赶了过来,召开领导班子大会,对着他们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大领导一众人走后,烂摊子还是得由李怀德等人收拾。
“唉,以后厂子不好管理喽。”李怀德抽着烟眉头紧皱地说道。
“老李,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这事赖的着工友们吗?还不是保卫科的人太过分了,逼得李老蔫不得不出此下策,事实证明,保卫科也真不是个玩意。”
“经过审查,保卫科做的恶事也不止李老蔫一件啊,这才过去多少年啊,他们怎么变成了这样了,这跟旧世界披着那群嘿皮的嘿狗子有什么区别?”聂副厂长却没有附和李怀德的话,而是冷声说道。
“是啊,他们确实太过分了,出了事情,咱们不能找工友们的麻烦啊,工友们也不是没事找事,而是被欺负的狠了才这么做。”
“我觉得我们应该统一想法,为了保证工友们的利益,集体向部里反映,加强对保卫科的管理。”
“根据原则和纪律,我们是不能插手保卫科的运转,但是,我们可以派出监督人员,监督保卫科。以后保卫科但凡要抓人,监督人员必须第一时间赶到,保护好工友们。”
“大家集思广议,看看怎么保护工友们的安全,保证工友们的利益,会后都写份报告交上来,再由我、李副厂长和聂副厂长汇总,上报给部里。”万书计说道。
万书计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今天,一发言就说明万书计也不是省油的灯,直奔主题,奔着夺保卫科的权去了,既然不能全部夺权,也得借此机会往里掺沙子。
“好!我同意万书计的提议。”李怀德直接开口道。
李怀德听到聂副厂长的后半句话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为工友们的利益,这是争权夺利的好时候。
6=9+
话又说回来,现在显然不是找李老蔫麻烦的时候,事实上也不能找李老蔫的麻烦,万一,李老蔫再玩这一手呢,这次倒霉的是保卫科,下一次呢?
工友们惹不起,或者说,不能太过分,不能把他们逼急了。
李怀德早就想拉拢保卫科的人了,奈何,保卫科跟自己不是一个系统,并且,保卫科最近一直在出事,李怀德就暂时熄灭了心思,毕竟,人,不是那么好拉拢的。
而今,现在可以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往保卫科里安插人手,李怀德岂能不同意。
聂副厂长抱着跟李怀德一样的心思,自然也是同意。
双方都同意了,双方的手下也齐齐表态,剩下的那些人也开始表态。
何雨柱可不关心这些,何雨柱挨到下班后,还没走出食堂,许忠义便提着一个袋子找到了何雨柱。
许忠义给了何雨柱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两人便心照不宣地一起回四合院,在路上,下班的工友们也在谈论保卫科的事情。
“柱子哥,这事你怎么看?”许忠义笑眯眯地问道。
“我站着看。”何雨柱说道。
“呃,我是问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许忠义翻了个白眼后问道。
“这有什么看法,这还不是跟我学的,我只是没他那么极端罢了,话又说回来,不极端不行啊。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有三种方法。”
“第一种,就是像李老蔫那样,去终楠海拿脑袋撞石头;”
“第二种方法便是同归于尽。”
“第三种方法就是找寻对方的弱点,对方总有弱点的,比如说天天跟着父母、妻儿之类的,让对方投鼠忌器……”何雨柱淡然说道。
许忠义再次无语,还说人家极端,你这更极端。
“这事不应该是向上反映或者找派出所吗?”许忠义问道。
“李老蔫做了啊,但是,不管用啊。身为主人的李老蔫,被一群仆人给打的这么惨,还要忍气吞声,这没天理啊,既然没了天理,那只能用极端方法了。”
“某些人啊,他们不怕你拿起律法的武器,而是怕你放下律法拿起武器。”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许忠义很是无奈,这话根本没法接。
何雨柱却不想放过许忠义,而是继续刺激他。
“弟儿啊,你这能耐可不小啊,二斤猪下水,还有两道硬菜,就是咱们李厂长在这个时期,也弄不到这么硬的菜。”何雨柱撇了撇许忠义的袋子说道。
“我哪能跟李厂长比啊,这还不是为了更好的融入大家伙儿吗,我可是把我一年攒的票全都用上了,还托了关系才弄到的。”许忠义挤眉弄眼地说道。
“那你也够厉害的,你看看大家伙儿,都饿的浮肿了,听说,乡下更不好过,有的地方,成村成村地倒下了,这还是四九城周边,在其他地方,简直不敢想啊,以前再是灾荒,也没倒下这么多人吧。”何雨柱喃喃而语。
许忠义却是皱紧了眉头,许忠义去过乡下,知道何雨柱所言非虚,整片大地黄秃秃的一片,连个一点绿都没有,但凡是能吃的都吃了。
许忠义虽然不懂正策,但懂人性,而且,许忠义也隐隐听说过,除了要用粮草还北方的帐以外,还有很多粮草无偿给了老嘿。
许忠义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不知道何雨柱是无意中的感叹,还是有意提及,最终,许忠义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干采购的岂能不知道环境的恶劣,但是,我们也得活着啊,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先管好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许忠义说道。
“老弟说的对,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只是不知道要挨到什么时候啊。”何雨柱感叹道。
何雨柱很轻松地把天给聊死了,两人没有说话,而是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一到四合院,就感觉到了不对,门口没有见到阎埠贵啊,阎埠贵即使不当门神了,也会每天在家门口浇。
“解娣,你爸呢?”何雨柱看到了在院子里玩的阎解娣,不禁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