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随之一愣,他打听的分明,这观里有一痴傻道,年岁不大,本想着先礼后兵,请人来骗开门户,再摸清一并底细,将那一众法宝地契收拾了干净,缓缓图之,哪成想冒出个精道人。方才一眼看的清楚,那开门的,是个束发道人,观其身,清贵之气,观其意,道法自然,朗目星眉,一股子出尘气,不知是哪里的宝树,何地的仙苗。
“小道长见礼,我是宋文,这位是方武,我二人与这伏龙观观主有旧,特来拜访。”王浩随口捏造两名,看着顾清源,心道莫不是那故去老道有一二旧友,前来庇护,嘴上却是信口胡说。
顾清源心头一动,也笑着开口:“原来是家师高朋驾临,快快请进。”顺着打开门迎客。
原来是那痴傻小道,王浩恍然,心里疑惑,都说痴呆,现在观其言行,不见半分蒙昧:“原来是故友弟子,我与你师相识甚早,有过书信来往,听他提过一嘴。”
寒暄着入观,王浩明知故问道:“旧友来访,怎么不见我那老故人?”
伱要做戏,我便搭台,顾清源面露悲色:“来的不巧,我师功业圆满,道行成果,已经驾鹤而去,羽化图谋下一世仙缘了。”
“哎呀,怎地如此,我说怎么断了联系,何时的事,却是我来迟了。”王浩一脸悲伤,好似真性性而至,友人却已远离红尘一般,只不过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看着道观格局,神识外探,查着有无神异气息。
顾清源只当不知,合该这人取死有道,虽然看着圆滑事故,但他一身戾气遮掩,法力驳杂,神识污秽,看着小心,实则在明眼人里看的清楚。
‘也好,我正要钻研那因果法网,命数之道,就来了两只小白鼠,倒是可以给些传授,助我推演此界那至凶至厉的魔道法门,只不过这王浩看着性子有些躁,是个早早应劫的命,高松还可堪一用’
他看着两人说道,入了厅堂,通了姓名,王浩又演了起来,做戏真意,心头虚意,说着与那老道如何情真意切,好似那听闻尊长故去,八百年打不着的穷亲戚赶着来分遗产一般。
顾清源心头不怎么待见这两人,连声师叔这般恭维称呼也不叫,更别说奉茶待客,没让他们吃一计飞刀,人头落地已是不错,还想喝茶,门也没有,三人就干坐着,看着一场王浩为角儿的哭灵戏。
直把王浩说的口干舌燥,眼泪流不出半点,嗓子倒是扯的快冒烟,眼看着一旁高松不搭腔,顾清源不接话,那宝贝银子也套不出来,心头一阵恼怒。
‘奶奶地,左右不过一小观,能有多少隐秘,这顾清源看着无多大岁数,没多少修为,不如捉了仔细盘问,大不了把这地皮翻个底朝天。’
念头一动,王浩便要发难。
“唉,有一事思来想去,我还是要说一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