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这样,我就站在这里,你若是能翻动我,我便吃伱两拳,你若翻不动我,便受我一剑,如何?”“倒要比一比看是你练的铜皮铁骨更强,还是老爷我的金刚不坏更硬?”
武庸身旁垂落玄黄母气,一缕母气便是重如山岳,这黑熊精一个猛冲撞上了这玄黄帷幕,却是像撞上这断崖山一般,反将自己撞了个头晕眼。
老熊听得这小家伙的口气,还想要纳了那毒蛰子为妃,刚要嘲笑他不知死活,却又生生止住了。
心中腹诽道:蠢小子,那毒蛰子也敢碰,等回去少不得要毙倒在床上!
又望了往那小子手上牙签一样的小剑,寻思着:熊爷又不蠢,这小子肯定有什么依仗让熊爷翻不动他,但一打二熊爷心里还真没底
就那把小牙签,就是被他扎一次也无妨,只怕是连熊爷的皮都扎不破吧!
不如早点把这个被毒蛰子迷了心的蠢小子哄走,待到四下无人时,那苍蛰石可就是熊爷的了!
熊爷爷可懒得和这两个家伙打生打死
“嘿嘿,老熊可不管你是那毒蛰子的情人还是啥,这山上老树是我栽,这大路是我开。”
“熊爷就和你比一比要是翻动了你,你需得直直受熊爷两锤,然后带着你那毒蛰子离了这山。”
“熊爷爷要是没翻动你,就受你一刺,任你离开此山。”
这熊罴怪眼咕噜直溜溜转了两圈,心中一定,装作了一副和武庸赌定了的模样。
两步走上前来,突的就发力,对着武庸身周那黄色的光柱使劲的翻,用命的推.
“咦?真是邪门了,真就纹丝不动?”
老黑熊手脚并用使足了吃奶的劲,可就是晃都晃不动分毫。
又是脱下了臂铠,吐了吐口水在熊掌上,愣就是怎么都动翻动不得,奇哉,怪哉!
“哈哈哈,老爷我的金刚不坏果然练到家了,黑熊,这下轮到我了吧?”
那黄衣青年趾高气扬的抬着头,只差用鼻孔看人了,掂了掂手上的法剑,只见他将他面带嫌弃的将那法剑一丢,又掏出来一根两丈长的大薙刀。
这临场换武器,可叫黑熊精一双大眼珠子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望着对面的混小子。
“滚球,你小子滚球,说好的用那根那把法剑的。你要是耍赖,熊爷可不跟你玩了!”
黑熊双拳往地上一拍,顿时就不乐意了起来。
“好嘛,好嘛,我不用那把大刀就是了。”武庸只得拾起地上的法剑,没好气的道。
随后两步走上黑熊精眼前,右手持剑比划划的抵上黑熊精的身体,但那熊罴属实庞大,跟小山儿似的,实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哈哈哈,小东西,快些快些,熊爷翻不动你,你也扎不痛我,哈哈哈哈哈!”
“快些,快些!”
“你要是输了,早早就领了那毒蛰子滚远点。”
看着那挠着无从脑袋下手的道人,熊罴裂开他那大嘴,催促大笑了起来。
“唔好吧!”
武庸无奈的捏起法剑,三步并作两步两步再加上一个助跑,高举着那三尺小牙签,朝黑熊的肚皮上就是一点。
噗!
还挺锋利,居然刺破了熊爷的皮?
不过也仅仅是破皮而.
这黑熊咧到耳根的的嘴角突然一凝,难言的剧痛陡然间就席卷了它的全身,那是渗入骨髓,直达神魂的剧痛。
那是-蛰毒!!!
“啊!你奸夫淫妇,你们.”
话未说完,那小山一般的熊躯便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见已功成,在远处不敢擅动,唯恐坏了宗子算计的血神子立即迎了上来。
武庸面色当即冷了下来,右臂一甩,那法剑蹭的一下便直接洞穿了熊罴的喉咙。
将那发上的青木簪取下,二指拈起,虚空一划,空中立时就裂开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将那熊罴一分为二.
“妖王的精魄呢!可得让我这鸦儿、这红云,好好享受享受了。”
化音未落,红霞一裹,小山般的熊罴怪就消失了在原地,只在地面留下一片鲜红的血渍,红雾再度一凝,化作一首银壶落到了武庸手心。
只是此时的银壶像是个火力全开的炼丹炉般,镂空的银壳之内是红光四射,热浪滚滚。
片刻后,便被武庸摄入丹田天然还丹福地,挂在了那扶桑枝上。
“贪婪不知进退,色厉而内茬,这黑瞎子合该万鸦壶中走一遭!”
“血主去将族中道人摄来,我等竖下法碑,定下结界。”
“则这五千里灵脉,尽入吾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