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某人让这时空裂缝手段无法施展,那储物袋、储物戒指乃至法宝法器,但凡装了弱水,便会被弱水侵蚀,一段时日后将直接破碎,而弱水也将重现。一开始他们并不知晓此事,大张旗鼓地收洪水、解危难。
待到法宝法器、储物戒指、储物袋破碎后,漫天大水轰隆而下,淹没不知多少人,造成了巨大伤亡,而后他们才知晓,那大水.还可腐蚀法器!
难怪佛子千叮咛万嘱咐,定要寻得息土
“无上师弟子伤亡惨重,如今粮食也已不够,虽说神通还可有用,但每日维持神通,弟子们也十分疲倦,我等该怎么办啊。”
有佛门高僧悲痛地说着。
“难道,当真不曾有暂时应对这洪水之法了吗?”
“.”
无上师沉默了许久,最终拿出了一个金钵。
说是金钵,其实只是有些许金色纹罢了,整体是黑色的。
他将这法宝交予明行足三大问道巅峰之一的明行足大师。
“佛子与司家老祖一同被封印之时,曾将此物交予我。”
“佛子说,此物不惧无根之水,可收纳半个东海海水,若危急之时,便用此物解救苍生百姓。”
“老衲先前一直不曾,如今怕是不得不用了。”
明行足闻言,心中一惊。
可容纳半个东海海水?
那可是东海,大海无量之地,那小小金钵,当真可容纳如此多海水?
“这莫非是佛子法器?”
“是金山寺法海先师传下.”
法海先师
明行足心头一颤,手一抖,险些没接稳,让金钵掉了下去。
好在本能反应及时,将金钵接住。
法、法海先师传下.那这金钵,不得是三十万年前佛门法器?
怪不得可容纳半个东海海水原以为是说说罢了,不曾想人这是玩真的!
“佛子既有如此法器,又为何不留着与司天帝抗衡?”
“有法海先师法器在,岂会惧他司家老祖?”
无上师摇头。
“老衲也不知,或许佛子觉着这便是最好的安排吧。”
“明行足,此行,便拜托你了。”
明行足双手捧着法器,低头道一声阿弥陀佛。
“明行足,令法旨!”
明行足携金钵而出,以金钵之威收漫天大水。
开始时明行足还有些忧虑,金钵若收多了,是否会受不住大水侵蚀,从而毁坏。
若这金山寺传承法器在这儿因他而毁,那他便是金山寺乃至整个佛门罪人了。
但见着金钵不停地容纳大水,任凭大水如何冲刷,金钵都纹丝不动,他便知晓,这区区大水还无法毁了这佛门法器!
于是他放心而行,漫天大水尽皆背其收入钵中。
乘此机会,他们还救了不少民众百姓。
“金钵.金山寺法海先师法器.”
“真是好啊.如此法器,这大水之危暂时可解,本以为佛子牵制住司家老祖便是极限,不曾想还留有如此后手。”
上玄真人轻叹一声。
佛门道门皆是传承已久之门派,五洲四海响当当的大门,可惜,道门至今不曾寻到过去的道门道统,也不曾有半分法宝法器。
否则,道门也不至于如此束手无策。
“师傅,上古辛密如今一一浮出,道门迟早会有发现,不必如此着急。”
道家当今行走,上玄真人弟子如此安慰着师傅。
但上玄真人却瞪了他一眼。
“这次若无法安然度过危机,日后便是有道统出现,那也与咱们三清山无关了!”
“但师傅,此次也确是多亏了佛门法器,不是吗。”
道家行走笑着如此说道。
“嗯的确多亏了佛门法器,但,为师心中总觉着有些不安。”
“佛门如今大放光彩,缓了洪水之危,但却也惹了眼.想必,司家也要坐不住了。”
司天帝既选择与雨师联手,那此次司家也定会出手,只是先前雨师一人便足以盖压五洲,修行界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如今雨师大水未达效果,司家绝不会坐视不管。
而果不其然,就如上玄真人所说,司家果真出手了。
在明行足以金钵收天下之水时,司家大能出现在了明行足跟前。
黑色衣袍、黑色锁链,于黑色大雨中显得极为符合。
漫天黑袍人将明行足包围其中,为首黑袍人默不作声,而周围其余黑袍人纷纷发出桀桀桀地笑声,俨然一副势在必行之势。
“阿弥陀佛。”
明行足并不意外,早在下山前,他便有所预料。
只是不曾想,司家倒也当真舍得。
两位九境巅峰,十位八境巅峰,外加百位七境天罗地网,密不透风。
两位九境巅峰并不打算与明行足多做废话,毫不犹豫地一同出手,无数锁链自虚空而来,要将明行足就此囚困。
但.剑光一闪,星辰之光化为匹练与锁链碰撞,上玄真人摸着胡须负剑而来。
“呵呵.金钵如今乃唯一可限制大水之法器,司家知晓要对金钵动手,我修行界若不做些反应,倒是显得我修行界过于愚笨。”
“司家.老道与你们司家老祖打过,倒还的确不曾与司家九境巅峰交手,不如与老夫斗一斗,也好让老朽见识见识司家大能有何手段!”
其中一位司家大能眯了眯眼瞳,发出一声嗤笑。
“道门.早已式微的丧家之犬,也好意思称真人?”
“一人一个,我拦住那家伙,你动手!”
“——好!”
二人当即出手,一人一个,与上玄真人、明行足厮杀一起。
而司家其余强者,也纷纷被三清山道长阻拦。
司家与道门,一场正面交锋。
两大势力于中州某处碰撞,五洲四海各地强者纷纷投下目光,思索着是否要在此刻将司家击溃。
而在所有人注视着此次争斗之时,不曾有人注意,司家其余族人,早已偷偷来到南州之地某处。
司徒掐了个避水诀,带着司家族人入了那无边无际大水之中。
那腐蚀天下万物之弱水并未对他们造成影响,他们在大水中寻了许久,借助雨师交予他们的地图,最终找到了一条河流。
“就是这儿了吗.”
站在‘河流’岸边,司徒对着自己的族人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在这儿等着,他独自下水。
其余族人听从命令,不曾靠近。
而司徒入了河水,抵达此条河流中心或应当称之为河眼之地。
这条河如今被称之为什么名儿司徒并不清楚,但司徒却清楚,在上古时期,这条河为.淮河
这儿,有淮河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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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