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刘载酒虽还是内门丙等,但在一众内门弟子中入门较早,辈分很高。更重要的是,他师从云山派首席灵药栽培专家崔山雁,把“轮转培灵法”早就学全学透,崔山雁的其他本事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已经成为了云山派灵药种植的骨干人才,是崔山雁研究上的左膀右臂。云山派灵沙城中开辟完全的两百亩灵药园,正是崔山雁、刘载酒等主持打理,而云山派产出的种类繁多的各色灵药,都要经过刘载酒的手。
因此他的地位虽然比不上几位真传弟子,但一直分量很重,可以说是位置不高,但权力很大。
再加上他本人也是三灵根的修为,虽然作为技术型人才,并未编入作战序列之中,但修为也没有落下,道途也一片光明。
斑斓刘家与他甫一接触,就欣喜若狂,竭尽全力想与刘载酒行“同姓连宗”的仪式,结成宗亲。为此家主刘贺主动降低姿态,明明在年龄上已经可以当刘载酒的老父亲,但却一口一个贤弟,与刘载酒兄弟相称。
刘载酒一开始也颇多顾虑,奈何刘家太会钻营,逢年过节必定送礼探望,又频繁邀请刘载酒到斑斓坡迎饮宴玩乐,时间一长,刘载酒的心理也就慢慢接受了。
他自己本是散修出生,未入云山派前,早就尝过了势单力孤之苦。如今作为灵药培植部门的骨干,也希望自己能够更进一步,在云山派得到更高的地位。
奈何云山派进入和平发展时期,门人弟子不断增多,弟子等级晋升的难度越来越大,所需功绩点越来越多,以至于刘载酒努力许久,也就堪堪进入内门乙等,距离可以拜师长老成为真传的内门甲等还有很大距离。
刘家的出现,让他尝到了拥有助力支持的滋味,也提前享受到了高人一等的舒爽。
再加上他反复翻阅门规,确定云山派规章制度中并没有规定相关的禁止条款,因此在十五年前,终于是松口答应,与斑斓刘家结为同姓宗亲。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刘载酒在得到来自刘家的各种敬献的同时,也将自己手中主持一些项目的边角料交给了刘家经营,很快就让刘家的家族生意风生水起,财源滚滚。
毕竟,这些小项目交给哪家下属宗门都一样,那为什么不选择关照自己的亲戚呢?
甚至在几个月前,他甚至直接担任了斑斓刘家的名誉长老。原本他只是与刘家结亲,互相支持帮助,对直接担任刘家家族内的职务十分谨慎。
后来发现原来派中的长老,顾霓裳出身于丹霞派,却在云山派成长起来,同时担任着云山派长老和丹霞派长老的职务。
既然上有所行,那自然下有所效,也不怕别人挑刺。刘载酒直接担任了刘家名誉长老,据他所知,还有几位云山派的执事,也担任了下属宗门的发展顾问、特别客卿等职务。
“贤弟呀,你的筑基机缘感应到了没有?”刘贺一脸热切,“老哥我天赋不如你,虽然比你稍早些进入圆满,但估计筑基机缘还要落后你一程了。”
刘载酒笑了:“我也还没有感应,但不着急,总归首次感应五年之内必来。兄长不必担心筑基之事,到时候我自然会向派中申请,为你取得一封金丹笺来。如今我云山派如日中天,声名远播,已经闻名数州之地。到时候持我派金丹笺,必然畅通无阻,顺利筑基。”
刘贺感激地连连点头:“若能得到天元子他老人家的金丹笺,自然是百无禁忌的,此番又要麻烦贤弟了。今日一定要抽出时间,在家中多待一待,我这儿得了几样新鲜玩意儿,待宴上请贤弟品鉴一番。”
正当两人热络交谈之际,刘喜已经迈入屋中,正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丽人缩在床榻一角瑟瑟发抖。
这一晚上肆意凌辱,不仅是她的衣衫,就连床上的锦被都已被扯碎,如今根本没有遮掩之物。那女子只好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但双臂下的丰满和下部的丰腴如何遮挡得住。
刘喜见了这样的场景,心中邪火又生,但想起刘贺的逼迫,忍不住叹息一声。
“哎,小娘子,本来还想多享受享受,看来却是不行了。这就送你和你丈夫团聚去吧。”
那女修听了,心中大惊,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眼看刘喜已向自己走来,她忽然扑倒于地,抓住了刘喜的裤脚。
“别,别杀我!刘少爷,饶我一命,你要怎么样都行!”
看着这一具雪白的身躯匍匐在自己脚下,听着她苦苦哀求,刘喜忽然有些兴奋起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背后的刘大力咳嗽一声:“少爷.”
刘喜怒斥道:“滚出去,本少爷的事还用你管么?”
刘大力还要辩解,刘喜已揽住了他的肩头,在他耳边悄声说:“反正杀都要杀了,就最后再玩一把还不行么?”
他用力在刘大力屁股上踹了一脚,把他推出了房门。
再回头时,女修已经爬了过来,攀上他的小腿,抽开了他的腰带。
刘喜嘶了一声,满足地叹了口气。
刘大力在门外听着,有些尴尬,暗想这浪荡少爷怎么又不用静音符箓,正犹豫着要不要自己给他贴一张的时候,突然只听一声剧烈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少爷!”刘大力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就见刘喜倒在地上,弓背如虾,杀猪也似地嚎叫着,已经翻起了白眼。
他身上鲜血喷涌,已经染红了地面,双手死死捂着,却根本阻挡不住。
再转头时,就见那女修眼神恐怖,口中咀嚼数下,将一团烂肉吞了下去。
蓦地,她发出了一阵夜枭般的瘆人笑声。
刘大力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眨眼间便冲入了议事厅中,也来不及分辨堂上有谁,扯着嗓子喊道:“家主!少爷,少爷被去势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