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阁下是”程开彦立于门前,面露疑虑的出声问道,只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非常陌生,可看其作态,似乎又是来者不善。
“听闻程家庄老庄主过一百二十四岁大寿,江某听闻之后,特前来祝寿的。”
江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
“莫不是新任泰山镇守,江彻江都统?”
程开彦从其名讳之上,迅速猜出了江彻的身份。
如此年轻、姓江、还能调动兵马。
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毕竟,关于新任镇守上任的消息,这几日已经传遍泰山城内外了,他自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不错,正是江某。”
“老朽似乎未曾向江都统送请柬吧?”
程开彦眼睛一眯。
“尊老爱幼,是咱们每个泰安人该有的品德,江某既然听说,难道还能不来?”
“既是祝寿,江都统为何又率兵来此?”
“壮壮声势嘛这不也显得你们程家有面子?”
江彻轻笑道。
“来者是客,江都统,请入内院!”
程开彦沉思片刻,让开道路。
江彻却是并未动作,只是摆摆手,其身后上百士卒,当即齐声大喝:
“泰山城主府,恭祝程家庄程开彦,益寿延年,长命百岁!”
“泰山城主府,恭祝程家庄程开彦,益寿延年,长命百岁!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当即哗然。
益寿延年倒是没什么,可长命百岁就不一样了。
程开彦都活到一百二十四了,早就过了百岁之龄,这分明是诅咒对方。
果然,程开彦当即脸色大变,神情阴郁的紧盯着江彻,质问道:
“江彻,你这是何意?莫非有意消遣老夫?”
“不好意思,江某口误,忘了程老庄主已过百岁之龄了,那就换一换,祝你长命一百二十四岁吧,怎么样.够诚意吧?”
“黄口小儿,莫非欺老朽无力否?”
程开彦气的长须四散,一身先天罡气环绕周身。
“程老庄主别急啊,江某可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不妨先看过寿礼如何?”江彻始终面色轻松,面带笑意的看着面前老者。
“哼!”
“来人,上礼!”
伴随着江彻一声令下,四名骑兵当即抬起一尊红色棺椁重重砸在了程府门前。
“这是江某专程为程老庄主准备的上好红木,躺进去之后,甲子内都不会腐朽,价值数十两白银呢,怎么样,满意吧?”
“放肆!”
当程开彦见到棺材的那一刻,当即气的衣袍震荡。
这分明就是在打脸!
区区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无礼!
“二位且住!”
伴随着一道声音响彻,下一刻,陆平州御空而起,连踏数步,稳稳落在程开彦身侧,沉声道:
“程老庄主,今日乃是您的大寿,岂能动怒,不如给晚辈一个颜面如何?”
“陆公子,此子欺我太甚,如何能忍?”
程开彦只感觉自己都要气炸了,即便是陆平州代表陆家出面,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江都统,在下陆平州,出身虞山陆家,不知可否听闻过?”
陆平州看向江彻。
“陆平州没有听说过,不过虞山陆家倒是有些耳闻。”
“平州听闻江都统麾下有一统领,杀我陆家之女,本想亲临问罪,但想着江都统刚至泰山城,顾忌都统颜面,便压下了此事。
今日江都统先是祝寿不敬,又送不祥之物,实乃不该。江都统若不想与我陆家交恶,便向程老庄主赔酒三杯,再交出那犯事的统领,以作歉意。
否则,便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陆平州站在程开彦身侧,一字一句的沉声道。
江彻面露不屑,俯视着陆平州:
“你个仰仗祖荫的废物,也配跟我算账,哪来的狗胆!”
“江都统这是不想善了了?”
“陆公子,休要跟此子废话太多,既然此人如此无礼,无视陆程两家,便由老夫出手将其镇压!”程开彦眯着眼睛沉声道。
“那便由程老出手吧,晚辈为程老掠阵!”
陆平州微微颔首。
“黄口小儿,老夫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程开彦大喝一声,罡气一震,衣袍瞬间撕裂。
露出一身不次于年轻男子的精装肉身。
上下环绕着浓郁的煞气和杀意。
一步踏出,脚下青石瞬间破碎,程开彦凌空而立,当即一掌便悍然轰下,朝着江彻杀去。
但.
也就在对方腾空的一瞬间。
“嘭!”
程府门前,程开彦身下的红色棺椁当即破碎,一道黑影直冲而上,汹涌的罡气瞬间轰出。
赫然正是杨元策!
江彻命耿大彪准备棺椁,就是为了让杨元策藏身,之后出其不意的杀出。
方才用言语激怒程开彦,将棺椁放在程家门口,则是让其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他的身上,以此不不去关注棺椁。
事实证明,江彻的准备是非常有用的。
程开彦根本就没有想到棺椁内竟然还潜藏了一位先天武者,慌忙之下,根本就反应不及,周围的人也是惊呼一片。
“嘭!!!”
杨元策全力一击,毫无保留的轰在程开彦的身上,当场令其罡气破灭,整个人更是如遭重击,重重的砸在地上。
寂静!
沉默!
鸦雀无声!
周围的人谁也没有想到,杨元策会突然杀出。
明明是一场精彩的先天之战,怎么结果尚未开始,便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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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下午耽搁点时间,延迟到了八点。
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