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人都到了,包括于莉。阎解旷蹲坐在中院垂门旁的连廊上,小妹也学着他。
易中海看人到齐了,就宣布开会,说了昨天白天发生的事,说到冲突的起因时,他以双方口角为由一笔带过。然后,何雨柱先说道:“昨天是我和许大茂两家大喜的日子,在外人和领导面前,两个长辈吵架,明显是搅局,要求严惩。”
许大茂则说:“刘大爷这阵被打击得精神都有点恍惚,赵月娥婶儿,以泪洗面,阎埠贵还以儿子讥笑刘海忠一家,是不是道德败坏,人品有问题啊。”
阎埠贵一下就站了起来,问许大茂,说道:“你知道起因吗?你知道当时谁说了什么吗?”
许大茂不屑的说道:“不用问也知道,你不嘲笑刘海忠儿子的事儿,能吵起来吗。”
易中海在旁边插了一句,“这事儿,确实不应该拿出来说。”
阎埠贵说道:“你问问刘海忠,是谁先说的儿子的事儿。”
“哦,你那意思,刘大爷自己嘲笑自己儿子,再跟你吵起来?”许大茂说道。
院里人哄堂大笑。
阎埠贵有点急了,说道:“杜站长,你就在旁边,你说谁先说的。”
杜平一眼神躲闪,说道:“我也没听太清。”
阎埠贵突然头一晕,打了一个晃,阎解成赶紧扶他一下。
阎解成说道:“不管怎样,我爸在婚宴上吵架是不对的,我代表阎家给两位道个歉,对不起。”
说着,阎解成给许大茂和何雨柱一人鞠一躬。
阎解成表明了阎家的态度,许大茂说了一句,“这是鞠躬能解决的事吗?”
突然人影一闪,阎解旷站到了前面。
“爸,来,你跟我说说桌上都有谁?”阎解旷说道。
易中海有点惊到,他想起多年前的场景,当时不由得心都动了一下。
但许大茂不知道啊,还是认为,阎解旷只是个小屁孩,说道:“你个小屁孩,你能代表阎家。”
“我能,无论最后结果怎么定,我都接着。”阎解旷斩钉截铁的说。
许大茂有点被镇住,没接过话。
“爸,你就说都有谁吧?”
“有杜站长,聋老太太,易中海,张二柱,徐德林,武钢,还有轧钢厂的人。”
“爸,你歇着,我先说,我听过我爸所说,是刘海忠先问我大哥有没有回,我爸说,没有,儿媳妇怀孕了,杜站长说了恭喜的话,然后是刘大爷说,谁知道是不是也不回来了。然后我爸才说的,别以为谁都跟你家刘光奇似的。”
“事情的起因是不是这样,首先得问杜站长,你可是有身份的人,如果你说的是谎话,你的问题可能就是立场上的问题,不管你说不说,你吃过我家红薯,对不对,还拿到站里,提升了你的威信,对不对?”
“杜站长,我的陈述是对是错?”
杜平一身体在发抖,他可不敢拿这破事赌自己的事业。
沉默了一会说道:“对,你说的是对的。阎埠贵说的是事实。这事儿,我不参与。”说完转身走了。
“老太太,您是德高望重之人,您的话一定是真实的,您听到了吗?酒井?”阎解旷盯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差点晕过去,酒井这个名字好多年没人提了,他怎么知道,他还知道什么。聋老太太不敢说话,最后说了一句:“刘海忠的错。”然后也转身走了。
易中海傻了,许大茂懵了。
(本章完)